她突如其來的回答讓韓景辰愣了下,他看著她怔了怔,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拿去餵狗,你捨得?”
蘇檸看向他,臉上沒什麼表情,沒好氣地道,“有什麼不捨得,不拿來餵狗難道丟到垃圾桶嗎?”
加大號熱狗,撒上椒鹽和辣椒粉,不知道狗會不會喜歡吃?
韓景辰聽著,勾了勾唇,眼底染滿邪氣。
他就這麼直直地看著她,嘴唇抿成不悅的弧度,突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
蘇檸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只覺得他的眼神充滿戾氣。
半晌,他挑了挑眉,拍了拍自己另一邊肩膀,幽幽地開口,“我說換一邊肩膀給你咬,你想到哪去了,不會是你自己想歪了,你也太色,太變態了吧。”
“……”
蘇檸沒想到明明是他變態,把她帶跑偏,現在居然變成她色,她變態?
顛倒黑白的狗男人。
她漲紅著臉,覺得胸口被一團棉花堵上似的,快透不過氣了。
下一秒,看著韓景辰不懷好意的眼神,蘇檸毫不客氣地狠狠咬上他的另一邊肩膀。
韓景辰擰著眉,伸手捏了下她的腰,“你還真咬,想謀殺親夫啊?”
呸,鹹鹹的,太硬了,狗應該不喜歡吃。
蘇檸鬆開嘴巴,擦了一下嘴唇後,才道,“你說對了,我就是想咬死你。”
他邪邪地看向她 ,“能不能換種死法?我、更、喜、歡、做、死。”
反正都是死,那何不挑一種自己最喜歡的死法。
韓景辰挑眉,等她下文。
她這下徹底無語死了,怎麼親著親著就聊起了天了呢,而且還是帶有顏色的。
蘇檸想了想,反正他都是要做的,早做晚做,早晚都要做,那她何必跟他在這浪費時間。
這麼想著,蘇檸雙手環上他的脖子,閉上眼堵上他的嘴。
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她忽然睜開眼,看向他,“怎麼?不做了?”
難道真的把主導權全部交給她,就等著她取悅他?
韓景辰愣了下,笑了,“做,當然要做。”
忍了一個多月,才幹了一炮,還需要繼續發洩,否則憋得難受會爆炸的。
他喉嚨幹得厲害,大掌捏著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後,低頭就吻了上去,奪人眼球的法式舌吻。
吻罷,他雙眼發紅地盯著她,磨著牙道,“往死裡做。”
說完,又一個深吻……
夕陽西下,房間被餘暉覆蓋,顯得格外的寧靜。
韓景辰將她從浴室裡抱出來後,酒店的美食也送到了。
他來到床邊拍了拍她的臉頰,“要不要吃點再睡?”
蘇檸擰著眉,閉著眼打了個哈欠,“韓景辰,我不吃,我要睡覺。”
又是連名帶姓的叫他。
韓景辰幾乎把牙都要咬碎了。
自從那次之後,她每次叫他都是連名帶姓,就像剛才,情到深處,要她叫一聲老公,才肯滿足她,結果她就是咬緊牙關不叫,最後還是他忍不住妥協。
是啞巴時,那代表“老公”的手勢打得歡快,現在不是啞巴了,“老公”兩個字反而不認識了。
韓景辰目光凶神惡煞的瞪著她,“真不吃?”
“真不吃,囉嗦。”
蘇檸不滿地回答。
熱臉貼冷屁股,還嫌他囉嗦。
韓景辰又罵了句髒話,十分不爽地轉身走向餐桌。
什麼松露焗大龍蝦,菲力牛排,什麼海膽刺身,現在就是有龍肉吃它也不香了。
他只吃了一口牛排就憤憤地丟下刀叉,躺床上去了。
房間裡突然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