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赤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慕容戰,“慕容先生,你快嚐嚐,真的甜過初戀!”
“……”
慕容潔聞言一把搶過她哥手上那盤櫻桃,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我真替你的初戀悲哀,一顆櫻桃就把她給比下去了,你自詡它甜過初戀,那都讓給你吃。”
說著將手中那盤櫻桃放到歐陽赤的手上。
歐陽赤瞬間瞪大了眼睛,在她嘲諷的眼神中,轉動僵直的脖子緩緩低下頭看向自己手中那一顆顆紅櫻桃。
“吃啊,別客氣。”
在慕容潔“熱情”的催促下,歐陽赤尷尬地笑了笑,拿起一顆又大又紅的櫻桃塞進嘴裡。
“……”
“怎麼樣?還甜過初戀嗎?”
面對慕容潔嘲弄的眼神和滿臉期待的表情,歐陽赤煞有介事地當著她的面又往嘴巴里塞了三顆,含糊不清地說道,“它就是甜過初戀,只可惜某人不懂品嚐它的甜。”
“既然你這麼會品嚐,冰箱裡還有一點,你全部品嚐了吧。”
“吃就吃,誰怕誰啊。”
為了防止歐陽赤反悔,慕容潔一臉認真地再次開口,“說話算話?你不吃,你就是小狗。”
“錯,我不吃我就不是男人。”
歐陽赤直接撂下狠話。
他這話一出,慕容潔心裡嘎嘎直樂,“那就走吧。”
走就走,他一個大男人還能怕了她一個女人不成。
不就是一點櫻桃嗎,多大點事?
歐陽赤捧著那盤櫻桃跟在慕容潔的身後,一顆接著一顆吃,那表情真叫一個愜意。
當他們來到開放式廚房,歐陽赤手上那盤櫻桃已經被他給消滅掉了。
慕容潔隨手拉開那雙開門的冰箱,以十足挑釁的眼神看著歐陽赤,“請開始你的品嚐吧。”
歐陽赤瞥了一眼冰箱裡那摞得整整齊齊十箱黑瑪瑙櫻桃,英俊的眉心漸漸皺成一個淺淺的“川”字。
一個清澈又磁性十足的嗓音,帶著些許的震驚在慕容潔的耳邊響起,“你把這叫做一點?”
歐陽赤為了展示自己的素養,生生將“我草”兩字在嘴邊轉了一圈給嚥了回去。
“當然,這是今天早上空運過來的,和冰庫裡的相比,這隻能算是一點。”
慕容潔倚靠在冰箱旁聳了聳肩,微微勾了勾唇,眼底的得意十分的明顯。
歐陽赤還想說些什麼,卻見慕容潔邁開步子向冰箱走去。
她搬出最上面那箱櫻桃,轉過身來。
“拿著。”
話音剛落,歐陽赤手中就莫名其妙地被迫接過慕容潔遞過來的那箱櫻桃。
很快,一箱又一箱的櫻桃被慕容潔放到歐陽赤的手上。
“……”
看著手上這三箱沉甸甸的櫻桃,歐陽赤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夠……夠了……”
“才三箱,怎麼會夠呢?”
慕容潔不緊不慢地摞上第四箱,眼神冷冷地睨著他,“怎麼?說話不算數,你不是……男人?”
“……”
歐陽赤被噎得臉色難看至極,“你三十七度的嘴,說出的話怎麼這麼冰冷,太讓人傷心了。”
“不好意思,你傷不傷心關我屁事。”
被下了面子的打了臉的歐陽赤臉色僵硬,“你又沒說要今天全部吃完,這麼好的櫻桃我要留著慢慢吃。”
一天一箱,十天應該吃得完吧?
歐陽赤將手上這四箱櫻桃放下,心裡默默地吐槽著。
“強詞奪理,你不是男人!”
聞言,歐陽赤隨意地擺了擺手,嘴賤地回道,“怎麼,我是不是男人,你想試試?”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