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真是好孩子，快到外婆身邊來坐。”季老夫人笑容滿面地向他們招手，示意他們坐在自己身邊特意為他們預留的位置。
主位旁，一個擺放著椅子，另一個則空著，顯然是為他們精心準備的。
張亦安心中一驚，難道這是要他們先入座，再逐一與其他長輩打招呼的規矩嗎？且不論這是否合乎禮數，老夫人如此偏愛他們，顯然是在為他們撐腰，這份寵愛讓他既感動又有些不知所措。
張之言同樣感到意外，看來母親在季老夫人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自己和三哥竟能享受到如此特殊的待遇，這無疑是沾了母親的光。
她感激地點點頭，將張亦安推到季老夫人身邊坐下，自己則緊隨其後。
終於，季老夫人得以近距離地端詳自己多年未見的外孫和外孫女，她的心中湧動著難以言表的情感，有激動，有辛酸，也有愧疚，但更多的是喜悅。
這兩個小傢伙簡直就像是從她心底裡長出來的一樣，讓她倍感親切。
“傻孩子，想必你們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了，現在可以改口叫我外婆了。”季老夫人半開玩笑地說，“莫非是嫌棄我這個老婆子不成？”
“外婆明鑑，孫兒怎敢有此念頭？對您只有滿滿的敬愛與感激。”見季老夫人如此和藹可親，張亦安也放鬆了下來。
“外婆。”張之言也隨聲附和，這聲呼喚是發自內心的。在他看來，外婆和媽媽一樣，都是那麼溫柔且明智的人。
這聲“外婆”，讓季老夫人心中樂開了花，“好好好，先坐下吧，季家人多，待我逐一為你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