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的臉色在這一刻變得異常複雜,青一陣紅一陣,彷彿內心的情緒正在經歷一場劇烈的風暴。她以往也曾教導過幾個班的貴族子弟,但那些學生從未像這個班級的同學一樣,從第一天起就表現得如此肆無忌憚。這讓她不禁感到一陣困惑與無奈,心中暗想:這樣的班級,究竟該如何管理呢?
在教室的一角,張之言靜靜地坐著,彷彿與周圍喧囂的環境隔絕開來。她不言不語,只是偶爾翻動一下桌上那本嶄新的課本,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淡然與超脫。
班主任見狀,心中暗自盤算,決定採取一種更為圓滑的策略。她宣佈將場地留給學生們自由討論,關於班委的最終人選,明天再做決定。再加上今天是開學第一天,並沒有安排課程,她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以免成為學生們眼中的“礙眼之物”。
隨著班主任的離開,教室內的氣氛變得更加放肆。學生們開始暢所欲言,討論著各自對班級建設的看法。這時,有人注意到了後排一直沉默不語的張之言。
他們中的一位鼓起勇氣,走上前去試圖與她拉近距離:“張小姐,我們正在為班級建設出謀劃策,你不打算也參與進來嗎?”
原本以為張之言是那種善於交際、喜歡拉攏人心的女生,沒想到她竟然如此高冷。
面對同學的邀請,她只是懶懶地掀了掀眼皮,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們隨意,我沒意見。”
這樣的回答讓一些同學感到不滿。
一位女生更是直接對她進行了道德譴責:“這麼沒有集體榮譽感可不行,到時候你會被大家孤立的。”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你來這個學校,不就是為了結交朋友的嗎?不要告訴我你是真心想要求學的。”
張之言似乎被問得有些不耐煩了。她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到那位女生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莫名的寒意:“的確不是。所以,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來對我指手畫腳?”
她的眉眼微微上挑,嘴角掛著一抹嗜血的笑容,這一刻的她顯得異常滲人。身上驟然散發的冷意彷彿能夠凍結一切,讓周圍的人都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為什麼一個人前後的態度會有如此大的差別呢?同學們心中不禁產生了這樣的疑問。
張之言剛剛走進教室時,明明給人一種溫婉端莊的印象,怎麼轉眼間就變得如此冷漠無情?難道她真的有精神分裂症嗎?
面對同學們的疑惑和猜測,張之言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這時,那位自稱是錢家千金的錢小姐站了出來:“我,我是錢家的千金。雖然我們的家族產業比不上四大家族,但也是京都的一流家族,與夏家齊名。要不是你跟慕少有婚約,你甚至沒資格站在這兒跟我說話。”
張之言聞言,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錢小姐感到自己的一拳彷彿打在了棉花上,無力感油然而生。她嘴唇動了動,想要繼續開口,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她換上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試圖緩和氣氛:“我只是想要你參與班委的選拔而已,你想好了要投誰一票嗎?”
張之言心中頓時明瞭,原來這位唐小姐連她這一票都不肯放過。
她掃了一眼旁邊那些正在拉票的同學,微微一笑:“為什麼一定要投你們呢?”
“難道你想棄票?”有人驚訝地問。
“我也想當班長,不行嗎?”張之言的話一出,整個教室再次陷入了沉寂。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震驚、疑惑、不屑交織在一起。
“你也想當班長?剛剛為什麼不早說?”有人質疑道。
“剛才不想,現在想了,不行嗎?”張之言反問道。
“可是沒人會投你的。”錢小姐一臉自信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