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關鍵時刻,那些心思敏銳之人已然洞悉了局勢的微妙變化,他們深知,與王勉劃清界限是此刻保全自身的唯一出路。於是,幾乎在同一時間,有人高高舉起手臂,聲嘶力竭地喊道:“我!我跟他沒有關係!我們一向不和!”這聲呼喊彷彿一塊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
緊接著,好幾個人爭先恐後地湧向張之言,他們爭先恐後地解釋著,彷彿這是他們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即便平日裡與王勉交情匪淺,此刻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焦急與恐懼,眼中閃爍著求生的光芒。
“哦?還有其他人嗎?”張之言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令人不寒而慄的笑意,她的眼眸深處彷彿隱藏著無盡的黑暗,平靜地掃視著跪在地上的每一個人。
她的聲音雖然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然而,不等更多人有所反應,張之言的眼底突然迸發出了一道冷酷無情的幽光,她的面部表情瞬間變得陰冷而殘酷。
她冷冷地吐出一句話:“剛剛說話的這些人,拖出去解決了。”這句話如同死神的宣判,瞬間決定了他們的命運。
在她的眼中,這些人的生死彷彿只是她手中的玩物,可以隨意擺佈。她就像是一個掌控生死簿的閻王,輕輕一劃,便是一條生命的消逝。
那些被點到名的人,臉上寫滿了驚恐與不解:“不!為什麼!我們明明已經撇清關係了!”他們不明白,為什麼即便已經與王勉劃清界限,還是要遭到無情的殺戮。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想殺就殺嘍!。”張之言的語氣玩味中帶著冰冷而決絕,她的鳳眼微微下壓,睥睨著這些在她眼中如同螻蟻一般的人。
她的話語中沒有絲毫的同情與憐憫,只有無盡的冷酷與決絕,彷彿是在下達一個微不足道的命令。
黑月的幾位殺手聞言而動,他們動作迅速而果斷,輕易地將那些被點到名的人拖拽出去,就地處決。整個過程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剩下的人更是嚇得渾身顫抖,跪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他們生怕下一個被點到名的人就是自己。此刻的他們,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對於金烏幫易主這件事,你們有什麼意見嗎?”見恐嚇的效果已經達到了預期,張之言的語氣變得緩和了一些。
她十分客氣地詢問著,彷彿是在進行一場民主選舉。然而,在場的人卻都知道,這不過是她的一種手段罷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底下的人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生怕張之言一個不高興就又有人慘遭毒手。他們深知這個女閻王的可怕之處,根本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那你們應該還會繼續效忠金烏幫的吧?”張之言的黛眉輕輕一挑,繼續問道。她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壓迫感,彷彿是在試探著他們的底線。
跪著的人集體沉默了。他們不明白張之言這是什麼意思?是要他們投城嗎?還是一種強迫性的通知?然而,不等他們多想,有人便毫不猶豫地表態:“當然會!誓死效忠金烏幫!也誓死效忠張小姐!”他們深知,此刻只有選擇效忠張之言,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更何況,背後還有黑月這樣一個強大的靠山,他們又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張之言滿意地勾了勾唇,隨後將目光轉向了銀川。
她冷冷地說道:“他們知道的太多,想辦法讓他們把嘴閉牢了。最終留下的,只能是自己人。”這番話既是說給銀川聽的,也是對金烏幫眾人的警告。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與恐嚇,讓人不寒而慄。
嘴不嚴,活不了;不忠心,同樣死路一條。這是張之言給他們立下的規矩。
“明白。”銀川聞言,立刻點了點頭。他深知張之言的手段與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