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緊張對峙的瞬間,她以一種令人歎為觀止的流暢動作,精準無誤地反擊了。她的腳如同閃電般踢向他的手腕,藉助這股力量,她整個人輕盈躍起,在空中完成了一個乾淨利落的翻身,另一隻腳則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重重地落在他的頭頂,整個過程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留給他反應的餘地幾乎為零。
他原本打算憑藉自己的力量硬接這一擊,卻未曾料到這位少女的力量超乎尋常,不僅技巧嫻熟,而且力量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霸道,彷彿要將一切阻礙都碾壓於無形。這顯然是一場硬碰硬的較量,而他,似乎遇到了真正的對手。
其餘四名殺手也迅速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紛紛向張之言發動了攻擊。面對如雨點般飛來的暗器,她面色從容,甚至在躲避的同時,還不忘將擋在面前的殺手一腳踹開,語氣中滿是輕蔑:“真是弱不禁風。”這句話如同一把無形的刀,深深刺進了那名殺手的心中,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就在他試圖掙扎起身,準備再次發起攻勢時,眼前的少女卻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以一種極為刁鑽的角度和速度,巧妙地避開了所有飛來的子彈。在這狹窄的空間裡,她彷彿游魚得水,行動自如,甚至還能在躲避的同時,將部分暗器巧妙地“回贈”給了那四位殺手。
儘管他們反應迅速,身手不凡,但受限於環境的侷限,終究無法完全避開。轉眼間,就有兩人被暗器擊中。此時,五位殺手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她身上,眼神中已滿是警惕與忌憚。
她並未完全展現自己的實力,但僅憑這幾招,就足以讓他們感到巨大的壓力。他們開始猶豫,這樣的對手,該如何應對?是否應該呼叫支援?
同時,他們心中也不禁疑惑,為何組織內部的人還沒有出現,難道真的對他們如此放心嗎?難道說,他們真的只適合看門,而不適合執行這樣的任務?然而,眼下的情況不容他們多想,五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決定全力以赴,誓要將張之言留在這個地方。
然而,他們引以為傲的近身格鬥技巧,在她面前卻如同兒戲一般,被她輕鬆化解,並被她以更為強勢的招式牢牢壓制。她以一己之力對抗五人,卻顯得遊刃有餘,甚至連喘息都沒有。
她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就憑你們這點本事,也想替人辦事?恐怕一出去就會被解決掉吧。”雖然她的語氣溫柔,但每一句話都像針一樣刺痛著他們的心。
被打倒在地的五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所措。眼前的少女身上並無半點殺氣,不像是來尋仇的;至於踢館,也似乎不太像,她更像是在戲弄他們。而且,他們根本打不過她,難道真的要躺著裝死?
反正組織遲早會派人來的。
張之言察覺到他們的意圖,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你們怎麼這麼膽小?”
她雖然知道在A國,殺手組織並不容易生存,更傾向於情報收集,而盛安市的中低階殺手也大多是A國人,或許多了幾分人情味,多了幾分佛系……但也不至於如此膽小吧?
那位最先行動的殺手沉聲道:“我們又不傻,為什麼要去送死?”畢竟,上面的具體命令還沒下來,他們沒有必要急於求成。
在這片隱秘的地下空間,儘管隔音設施精良,確保了地面上養老院的寧靜不被打擾,但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組織內部銳利的耳目。此刻的動靜雖大,卻未見有增援人員匆匆趕來,這無疑透露出一個資訊,高層對此並不打算採取過激行動,至少,對這個少女的處理上,他們選擇了謹慎。
“你的話還真不少。”張之言步步逼近,輕而易舉地將跌坐在地的人拎了起來,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寒意,“你說,我用你的腦袋去撞開那扇門,成功率能有多高?”
他心中一驚,暗道不妙,這提議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