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對方的想法,立刻道:“師侄放心,這事只有我知道,就連常榮子也不知情,所以,你不用擔心這事從我口中傳出去。”
“我說的不是此事,我有一個朋友,道號雲廣子,如今他已經築基了,他一直想成為正式的丹藥房弟子,不知道師叔能夠幫個忙?”範松道。
他心知肚明雲廣子和常伯子的關係,給出這個難題就是不想讓常伯子好過。常伯子在宗門的地位雖然挺高,但範松又不想和他交朋友,而且,他甚至不擔心對方暴露靈脈的事情,所以,對方敢讓他不爽,他同樣也不想讓對方好過。
“雲廣子是你朋友?”常伯子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來。
“對,是我非常好的朋友,希望師叔也幫我一個忙。”範松道。
“這恐怕有點難。”常伯子搖頭道。
“那虛空靈舟的船票我也不敢保證了。”範松立刻針鋒相對地說道。
常伯子大怒,哼聲道:“你就不怕靈脈暴露給宗門?”
“無所謂,與其被人訛詐,我還不如直接賣給宗門呢!”範松哪裡是嚇大的,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底牌。反正這本來也是他的計劃,如果常伯子真打幾位女修的主意,他就一拍兩散。
常伯子臉色難看,他見範松剛才還算好說話,沒想到轉眼之間就變成了不顧後果的渾人。
過了好一會,常伯子吐出一口濁氣,道:“可以。”
範松見常伯子眼珠亂轉,明顯不懷好意,問道:“你打算如何讓雲廣師兄成為正式丹藥師,我聽說,丹藥堂注重傳承,只有拜了師父才能加入,你打算讓誰做雲廣師兄的師父?”
果然,聽了這話,常伯子不情不願地說道:“我和雲廣子也認識,不如就讓我做他的師父吧。”
“不行,必須換一個人!”範松立刻拒絕道。雲廣子此人雖然實力不咋樣,但自尊心很強,如果範松讓他這麼成為正式丹藥師,他不僅不會高興,恐怕還會覺得屈辱了。
常伯子此舉看似大方,實則用心險惡。
常伯子無語道:“師侄,不要怪我多嘴,雲廣子的神識控制力太弱,出丹量少,沒有哪個師父願意收他,就算進了丹藥房,宗門也不願意把煉製丹藥的活計派給他,所以說,這麼做,根本沒有多大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