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防禦對方的弩箭上,他們紛紛把盾牌擺在四周,中間圍著的全是修士和弓箭手之類的遠端職業冒險者。
當這群冒險者的整體防禦陣型基本完成之後,範松不再滿足於躲在後方,他開始繞著整個大陣轉圈,不停施展沼澤術。
他也不用動手殺敵了,只管施展沼澤術。
半柱香時間不到,他們這個大防禦陣的面前就有接近兩百個地精喪命。
另外在在前方,還有數個類似的防禦隊伍,他們殺敵雖然要少很多,但同樣佔據了上風。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地精群中發出一陣高亢的叫聲,所有的地精聽到後,立刻脫離了戰鬥,轉身就跑。
範松這才看出來,這次過來的地精竟然達到了兩千來人, 就算撤走了,依然還剩下一千五百來個。
一些冒險者跟著追了幾步,但又很快退了回來。
那些地精在進入一片不到三十米的矮石坡後,消失不見。
雖然戰鬥取得了勝利,但眾人卻一點也不高興,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竟然被一群地精偷襲了。
以往只有他們虐待地精的份,今日竟然被地精追著殺,這心情能好才怪。
一群冒險者治療傷勢的治療傷勢,打掃戰場的打掃戰場。
死去的地精都被割去了左耳,當做戰利品,剩下的堆在一起,一把火燒掉了。他們這個防禦隊伍人最多,有五十來人,殺死的地精兩百出頭,平均每人可以分配四個地精的戰利品。
這些人明顯看起來都互相認識,這種作戰模式也不是第一次進行了。
範松這才明白,原來只有高義一家和他算是陌生人。
分配地精耳朵的是一位頭髮很短的修士,模樣很兇悍,揹著一柄黑色巨劍,不過,當他來到範松四人的面前後,臉色頓時變得溫和起來。
這人在剛才作戰很勇猛,被他殺了的地精不少於二十個,當然了,至少有半數的地精是被沼澤困住的。
他先是給他們幾人每人分配了四個耳朵,最後停在了到範松的面前。
“原來是天乾宗的道友,怪不得如此厲害,我叫黑劍,不知道怎麼稱呼?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黑風傭兵團!”他應該早就看到了範松的腰牌。
範松沒有理會他,他這次過來只是為了找機會殺常青子的,目的又不是交朋友,更不想加入什麼傭兵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