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地說道。
“雲松子又是誰?雲松子就可以喝我們的東西嗎?就可以隨便打人嗎?”英禾居然完全不知道雲松子,一臉憤怒地質問道。
曾達一聽,倒是愣了起來,他隱約記起了雲松子這個道號,這不就是現任南澤國國王的名字嗎?
不過,他對這件事很懷疑,新國王怎麼可能缺錢,需要做這種伺候人的陪酒差事?
就在這時,倒是店小二先開口了:“你就是那個超級軟……,對不起,你是那個全屬性靈根的雲松子?”
範松翻翻白眼,心道:“全是一幫得了紅眼病的傢伙,我是吃軟飯嗎?我那是勞動賺來的東西,再說了,就算我吃軟飯又怎麼了?吃你家大米了?”
不過,儘管心裡如此想,他還是感激店小二的,有外人作證,他也不用自證身份了。
只是讓他生氣的是,南澤國的兩人竟然不知道他的名號,簡直是太失職了。
“沒錯,正是我,這兩位客人,一位是南澤國的國相,一位是南澤國的衛將軍,南澤國百姓還有人餓肚子,而我身為南澤國的國王,還要接陪酒的任務補貼…..國庫,這兩人身為朝廷重臣,竟然在這裡花天酒地,更可氣的是,還敢點天價的瑤池仙釀,你說說,他們該不該打?要不是看國相是女人,我也要抽她的嘴巴子!”
範松這番話說得大義凜然,店小二聽得是頻頻點頭。
這的確是太過分了,國王竟然給大臣陪酒,不要說打了,殺了都是應該的。
英禾張大了嘴巴,一臉痴呆相,給他們陪酒的竟然是國王?
曾達一聽店小二和範松的對話,英禾沒反應過來,他倒是先明白這不會是假的了,噗通一聲響,他雙膝猛地跪地,高聲喊道:“南澤國衛將軍曾達拜見大王,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英禾嚇得一個激靈,也醒悟過來,趕緊跪下道:“臣南澤國國相英禾,拜見大王,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範松哼了一聲,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才緩緩道:“你們說說該怎麼辦?”
兩人嚇得不敢吭聲。
啪,範松再次猛拍桌子。
這次英禾開了口:“大王,我們罪該萬死,只求大王能饒我們一命,等見到長公主後,我們會立刻辭去職位,去鄉下養老,再也不過問朝事。”
曾達不停地點頭。
範松皺皺眉頭,不滿地問道:“還有呢?”
英禾苦著臉想了一會,才繼續道:“曾氏一族的所有財產獻予國庫,只保留老宅的田地!”這番話說出,英禾的身子一軟,幾乎坐不住了。
旁邊曾達的身子也顫抖起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以後的苦日子該怎麼過啊!
範松依然皺著眉頭,問道:“你們再想想,難道只有這些嗎?”
英禾臉色蒼白,再也沒有了力氣,趴在地上,道:“大王,我們曾氏一族對王族歷來忠心耿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今日犯下不敬之罪,我們也知是罪該萬死,但我們畢竟不認識大王,不知者……不罪,大王難道真的因此要把我們曾氏一族趕盡殺絕嗎?”
範松臉上陰晴不定,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
就在這時,曾達忽然開口了:“大王,我們資質愚笨,還請大王指點迷津,我們到底該如何做才能讓大王滿意?”
範松看了曾達一眼,心想這個小子還不算太笨,終於開了尊口道:“哼,兩個笨蛋,當然是不要忘記給我打七花好評了!”
說完,他邁著方步離開了,留下三個目瞪口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