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大爺,你看那兩個吹打的,你要不也一塊給了吧?”
易中海嘴角不由的扯了扯,對這老虔婆不要臉的認知,再次上了一個臺階。
“賈家嫂子,我只付東旭抬棺的費用,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娘,您就把錢付了吧,這錢喪葬費就有給咱們家了。”
秦淮如臉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語氣也是極為柔弱,不得不說這女人,很有白蓮花的潛質。
“一邊去,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那可是兩塊四,夠咱們家吃上三天的棒子麵糊糊了。”
賈張氏惡狠狠的瞪著秦淮如。
“老孃自己嚎,你也跟著嚎,聽到了沒。”
“知道了娘。”秦淮如敷衍地說道,心想:“要嚎你自個兒嚎。”
“棒梗,你等會也跟奶奶一起嚎起來,大聲點知道嗎,這錢省下來,買斤肉,再多放些蘿蔔,那味道,嘖嘖。”
“知道了奶奶,我一定大聲的嚎。”聽到有肉,棒梗眼中頓時一亮,挺著胸膛保證道。
四合院上班的老爺們,一個個的出門奔著工廠去了,院裡的人漸漸的越來越少。
易中海抬頭看了看時間,估摸著差不多了。
“棒梗,摔盆把。”
“彭。”那盆摔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起靈!”一大爺吆喝一聲。
那四個壯漢快步上前,將棺材扛到肩上。
“嗷,兒啊,你慢走啊。”賈張氏瞬間入戲,那尖銳的公鴨嗓,瞬間爆發出巨響。
“爹啊,爹啊,爹啊。”棒梗也開始嚎了起來。
“嗚嗚嗚~~”秦淮如也是低聲的哭聲響起。
四合院外一群婦女兒童圍著他們看著熱鬧,一個個的頓時交頭接耳嘀咕起來。
“這賈張氏,還真是......當初老賈死了,她沒捨得花錢,也是嚎了一路,現在兒子死了也嚎一路。”
“是啊,是啊。”
“賈張氏還挺可憐的,中年喪夫,臨老了還喪子。”
“她可憐?妹子,你是剛搬來咱們衚衕的把?咱們衚衕誰不知道她賈張氏的厲害。”
“平時啊,沒少作孽,那張嘴咒這個咒那個的,心思毒著呢。”
“一天天的咒這個咒那個的,這下好了,先把老賈咒沒了,在把兒子也咒走了。”
“要我看啊,這賈張氏就是喪門星。”
“沒錯沒錯。”
“家裡的男的,就剩棒梗了,接下去怕是棒梗也得小心了。”
一群婦女在那裡交頭接耳對著賈張氏他們指指點點,只能說平時要是少作孽,也不至於在這種日子,還被人指著脊樑骨嘀咕。
“東旭啊,娘捨不得你啊。”
“東旭啊,東旭啊,娘不讓你走啊。”
“進步了!這賈張氏我看她也是老馬識途有經驗了,這次明顯比老賈死的時候嚎的好多了。”之前見過她嚎老賈的人,在那邊評頭論足著。
“這個啊,就叫經驗!”
“那倒也是,也沒幾個人有她這經驗了,嚎老賈,嚎兒子的。”
“她兒子不是工傷走的嗎?廠裡不給喪葬費的?”一名剛來的婦女問道。
“給啊,怎麼不給,之前老賈也有給,這賈張氏,心疼錢,不捨得花,這才自己上手嚎。”
“這樣啊.....那這老賈還有這賈東旭算是白死了,死了還得丟這麼大的人。”
“嘖,不會啊,我感覺這比吹打好看多了,平日裡哪兒能看到這事兒呀。”
“東旭啊,你怎麼不把娘也一起帶走啊!”
賈張氏的確沒說錯!她的哀嚎,的確讓賈東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