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聽了這話不答應了,“什麼叫看你的面子?我就沒有面子的嘛?”
蘇念又朝他擠眼,小聲蛐蛐,“你有什麼面子?你現在只是一個練習生。”
秦陽晃了晃腿,“我是港城人,陸總也生在港城,我是他同鄉,這面子還不夠嗎?”
蘇念睨住他,“我祖籍湘城,總統也是湘城人,我跟總統也是同鄉,我是不是能喊總統跟我喝酒去啊?”
秦陽被打敗的表情,“......”
陸聿修面露微笑,“看的就是蘇小姐的面子,今晚還要多謝蘇小姐仗義出手,幫我出面。”
蘇念趕緊擺手,“哪裡哪裡,我跟顏兒的關係,是當仁不讓的,我正愁怎麼對付他們呢,剛好陸總髮了訊息給我,簡直是及時雨。”
“陸總,你真是太有先見之明瞭,一個多月前的監控你竟然都找著還儲存了,顏兒跟你在一起,我都替她有安全感.....”
聽著蘇念拍起彩虹屁,秦陽一臉的不服氣和鄙視。
裴昕顏哭笑不得,“念念,秦先生想喝酒,就去吧,剛才在宴會也沒吃什麼東西,我們正好再吃點。”
裴昕顏說了話,蘇念自當附和,“好好!就聽顏兒的!”
四個人上了車,陳默被丟在了馬路邊,一臉幽怨。
車裡,蘇念開車,秦陽副駕。
蘇念手握方向盤,看著前方的路,不時瞅秦陽一眼,嘴巴就沒停過。
主要是向秦陽介紹剛才酒會上的名流在封城都是什麼身份,相互之間都有什麼關係。
後座上,裴昕顏瞅著前頭的兩個人,不由地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
她往他那邊靠了靠,低聲問:“秦陽對念念,到底是什麼意思?”
陸聿修眉梢微挑,“你指的是哪方面?”
“他和你是朋友,不用猜也非等閒之輩,偏偏要隱瞞身份,來到封城做念念的練習生,只是圖好玩兒嗎?”
陸聿修,“以我對他的瞭解,應該就是因為好玩兒。”
裴昕顏蹙眉,“我可不想自己的朋友被當傻子耍,這對念念來說不好玩兒。”
陸聿修撫住她的肩膀將她擁入懷裡,“我說過他,我會再教育他的。”
裴昕顏問:“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陸聿修看著她,停頓了幾秒,“他向來不對人透露真實身份。”
裴昕顏覺得他在故弄玄虛,“有什麼不能透露的?對身邊的人總要坦誠吧。”
“你知道秦耀先吧。”
裴昕顏,“港城特首。”
陸聿修聳眉,“那是秦陽的爺爺。”
裴昕顏怔了一下,突然覺得口有點幹,語速也慢了,“那的確是不能隨便透露出來的身份......”
她卻更為念念擔憂了。
......
醫院病房內。
裴昕顏與蘇念離開後,藍悠便從桌子上拿了自己的手機。
她撥了許楓的號碼。
可是一連幾次,都被拒接了。
藍悠想到剛才在酒店宴會大廳,監控影片播出之後,她被千夫所指時,許楓的冷漠。
她有一種非常非常不祥的預感。
許楓這些日子本就對裴昕顏的感情又有復甦的跡象,對她的態度也有些變化了。
今晚她算是徹底出了醜。
她在許楓心裡溫柔、善良、隱忍的形象一定已經碎了。
她哭了兩聲,覺得自己完了。
忽然,她想到了肚子裡的孩子。
蘇念說她只是動了一些胎氣,孩子沒事。
她現在只剩下孩子了,她現在能利用的只有孩子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