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幾個傭人都低了頭,嚇得大氣不敢出。
許佑看看這個,瞧瞧那個,不解道:“為什麼不能講?”
陸聿梅沉聲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亂說!”
許佑嘴一噘,哭了起來,“媽媽,你兇我,你這兩天都不愛我了,嗚嗚嗚——”
陸聿梅也覺得自己對許佑語氣重了,剛要安慰,裴佑國冷斥出聲,“不讓人講,當初就別逞那個能!又不是她負責的專案,她撞什麼人?”
原本低著頭的許若男,猛地抬頭,看向許建昌,眼睛裡已經蓄滿了淚水。
許建昌厭煩盯住她,“這兩天因為她的事,我的臉都丟光了!”
許若男原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死灰,眼淚順著臉頰啪嗒落下,她放下筷子,捂著臉離開了餐廳,跑上樓。
餐廳裡寂靜如斯。
直至,陸聿修站起身。
他黑眸看著許建昌,不冷不熱地說:“姐夫,是人都會犯錯,你不該這麼對若男。”
說完,陸聿修便離開了許家。
許楓自始至終,一言不發,低著頭,慢慢吃飯。
裴昕顏忍不住凜了他兩眼,如果不是為了許若男,她也想走了。
但她還是堅持著吃完了飯,上樓去許若男房間,陪著許若男。
一週後,釘子戶與車禍的事情都解決了。
那個被撞的人脫離了生命危險,已經轉到普通病房。
許家給出優渥賠償,他們不再追究法律責任。
釘子戶的男人被陸聿修安排進了國內最好的外資醫院。
雖然腎源還沒找到,陸聿修已經做出承諾,在找到腎源前,保他性命。
他們的房子拆遷補償款,在原有的基礎上,增加了一倍,男人妻子的死,也做出了鉅額賠償。
許若男經過一週的調整,也回到了公司,繼續工作。
裴昕顏不用再在許家陪著許若男了,再久她也撐不下去了,因為要天天跟許楓見面。
若從前她對許楓是愛情上的失望,現在則是人格上的否定,擔當上的崩塌。
在許家人面前,跟許楓維持未婚夫妻的關係,讓她覺得難以忍受。
下班後,她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十天了,終於可以回到自己的小窩喘口氣。
一進門,裴昕顏就踢掉了高跟鞋。
裸著足,穿過客廳,進了臥室,直接趴在了大床上。
卻是忽然,聽見了腳步聲。
下一秒,臥室的門被人打了開。
裴昕顏一顆心提起,不會是她最近沒回來,家裡遭賊了吧!
她趕緊從床上坐起,卻看見一道頎長的身影進入視野。
他已經脫去西裝外套搭在小臂,一手解著襯衣的扣子,俊美的臉龐上露出一抹雅痞的笑容。
裴昕顏抿了下紅唇,“......你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