膈應的。
到了走廊,卻有一個年輕女孩兒喊住了裴昕顏,“裴小姐!”
裴昕顏轉身,看見來人,見是北城陳家的千金。
陳家在北城的地位若稱第二,沒有哪家敢稱第一,陳家人是貴客。
裴昕顏笑容溫婉,“陳小姐,你有什麼事?”
陳小姐看了一眼裴昕顏的手,“你的戒指......是傳聞中陸家的傳家之寶嗎?”
裴昕顏點了點頭,“正是。”
陳小姐眼底閃過一絲落寞。
裴昕顏問:“陳小姐,有什麼問題嗎?”
陳小姐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不打擾你了,再見。”
說完,陳小姐就走了。
而拐角處,還有幾個富家千金,她們看見陳小姐就圍了上去,打探著情況。
蘇念挑了挑眉,做了個手勢,讓裴昕顏先去,她聽聽。
裴昕顏換好敬酒的紅色旗袍,正在整理長髮,蘇念就進來了。
門一關,蘇念便撥浪鼓般晃頭,“嘖嘖嘖,我還奇怪今天的賓客中未婚的名媛千金怎麼這麼多,原來如此。”
裴昕顏含笑問,“怎麼了?”
蘇念因對許楓不滿,語氣帶了不屑,“沒想到許楓那個小舅這麼受歡迎,那些千金今天過來就是想借機會見他小舅的,都想成為陸家的少奶奶。”
裴昕顏想起陳小姐的落寞,聳了下眉尖,“陳小姐問了粉鑽的來歷,怎麼說的?”
蘇念,“她們打探到陸聿修是不婚主義,這幾年陸家一直沒給他置辦婚事的動靜,如今陸家傳媳的粉鑽到了你的手上,她們哀嚎一片。”
裴昕顏抿了下紅唇,“每個人都有決定自己怎麼過一生的權利,其實現在,我也覺得不結婚挺好的。”
蘇念知道裴昕顏想起許楓的背叛傷心了。
她趕緊撫著裴昕顏的肩膀安慰,“你才二十一歲,以後的日子長著呢,別這麼說。等你跟許楓訂婚的事淡去了,可以分手。”
裴昕顏垂眸說:“分的可能性不大,生在豪門,我從小就被教育,享受了家族帶來的優越條件和榮耀,就要擔負相應的責任,不能任性。”
蘇念以前很羨慕裴昕顏生來就是公主,此刻倒慶幸自己出身中產家庭,將來可以找個喜歡的人結婚,如果不愛了,也不用因為家族委曲求全。
閨蜜兩個說了會兒話就去了喜宴廳。
宴席尚未開始,賓客們落了座都在聊天,裴昕顏握了握蘇唸的手,去了裴家那一桌。
裴太太看到自己的女兒滿臉疼愛,拉住女兒的手,先瞧了瞧粉鑽,一百個滿意。
“真漂亮,我們顏兒今天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這句話若在昨天之前說,裴昕顏會深信不疑。
此刻聽在耳中,不免有幾分悲涼。
“咦,楓兒呢?”裴太太又問。
裴昕顏不知道許楓去哪兒了,不過藍悠也不見了,想必兩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