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死不活的凝霜懨懨撐開一條眼縫,見到葉姝,驀地瞪大眼睛:“夫人,逃……逃……”
欒老爺子見自己的爐鼎被小兒子佔用,怒不可遏,一腳踢在他身上。
慘叫聲響起,欒寅才發現屋中多了許多人。
欒寅連忙從床上下來,慌慌張張穿好衣服。
見到葉姝,剛嚐到點甜頭邪火未洩完的他眼裡盡是貪婪。
丹藥硬喂出來的爐鼎,比不上葉姝千萬分之一。
葉姝心跳如鼓猛震。
因為欒洺,這一年來她在欒府吃喝不愁,也不用遵守大家族的繁文縟節,偶爾見到欒老爺和欒寅,這兩人對她都十分客氣。
她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欒老爺子卻眼神示意奴僕抓緊她。
葉姝動彈不得。
欒老爺子冷笑:“你不是愛多管閒事嗎?你心疼這些低賤的婢女,我就當著你的面,讓你好好看看,她們往日是如何被我凌辱,如何被我吸取生命力。”
不顧凝霜剛剛被欒寅吸走部分靈力臉色發白,他脫掉衣服,露出以肉眼可見速度衰老褶皺的肌膚,重重壓在凝霜身上。
“不要!”葉姝悲痛大喊。
凝霜和她相處過一些時日,她對欒洺非常忠心,那次她在屋內浪叫假裝欒洺在家,凝霜替她打了掩護,才能順利矇混過關。
褶皺蒼老的軀體壓在雪白年輕的身體上,噁心感襲來,彎下腰乾嘔不止。
欒寅卻掐著她下巴逼迫她看清楚眼前的情形:“知道爺爺為什麼第一個挑選她做試驗嗎?都是因為你!膽敢幫你欺瞞我和爺爺,她活該這樣的下場!”
他覬覦葉姝時日已久。
往日見到她那張冷臉,征服欲與日俱增,饞蟲在身體裡遊走,渾身癢癢,此時掐著她脖子,看著她無用掙扎,興奮得體內每滴血液都在沸騰。
欒寅湊到她耳畔:“侄媳婦,我聽說洺兒離開後,你深閨寂寞,和陶春磨過鏡子。放心,我一定快活,讓你欲仙欲死。”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欒老爺子如此羞辱葉姝,他自然而然認為他也可以羞辱葉姝。
正當他囂張的時候,池琅從儲物袋中鑽出來。
尖利的狼牙狠狠咬爛欒寅半張臉。
“啊——!”
比剛才更淒厲的慘叫響徹洞窟。
池琅突然出現,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半張臉爛掉,血肉模糊,腦殼都咬碎,隱隱露出白色腦花,視覺衝擊力太強,抓著葉姝的奴僕下意識鬆了手。
這邊的動靜驚擾了欒老爺子。
欒老爺子抬頭見狀,驚慌大叫:“張老,王老,兩位快出來!”
密室中修煉的兩位供奉竄出來。
葉姝抱起池琅轉身要跑。
霎那間,兩道人影驟至,攔在她面前。
葉姝害怕極了,抱緊池琅:“我……我夫君欒洺如今是玄天宗的弟子,你們若殺了我,他定會為我報仇!”
兩人看向欒老爺子。
欒老爺子能坐上家主之位,年輕時也是沉穩幹練之人,年老後死亡如影隨形,如每一個將死之人般不甘壽命將盡,日漸昏聵,圖個及時行樂。
事系家族榮辱,他再如何昏聵,也能拎清輕重。
欒老爺子命令道:“抓住她!把那野狗宰了!”
沒有生命危險,葉姝小聲讓池琅趕緊回儲物袋去。
池琅沒有走。
葉姝正疑惑著,面前兩個老者小聲交流起來。
“這不是狼嗎?”
“它剛剛從哪裡冒出來的?”
兩個老者在密室的裡間,除了方便享受欒老爺弄到此處的年輕女子外,還肩負著看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