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能集齊？”
池琅輕晃了下毛茸茸的狼腦袋：“有的靈藥，需要用聚靈陣來控制區域內靈氣含量以確儲存活。極為稀有的藥材，甚至還需要漫長的時間生長，才能成熟。”
“聚靈陣，你會嗎？”
“我會聚靈陣，但我不會種植靈藥。”
“都會聚靈陣了，為什麼不能自己種植靈藥？”葉姝懷疑池琅在說大話，發出靈魂一問，“你真的會聚靈陣？”
池琅懶懶抬起眼皮，用鄙夷的眼光看她：“每種特殊的靈藥，對靈氣含量要求都不一樣，甚至同一種靈藥，早晚對靈氣含量的要求都不一樣。人族經過成百上千甚至上萬遍試錯得出的成果，怎麼會告訴我一個妖？”
“你們妖族沒做試驗？”
“研究明白一株靈藥的生長習性，需要花大量時間和精力，妖族沒那麼多有耐心的妖。”
“……”
妖族繁殖能力堪憂，註定幹什麼都人手不足。
“直接搶人族的研究成果，不比費時費力研究來得強？”
葉姝小聲蛐蛐：“搶人東西還理直氣壯？”
“人族搶妖族內丹，不也理直氣壯？喊著斬妖除魔的口號，只不過是為一己私慾扯張遮羞布。”
葉姝無言以對。
妖族先對人族動手，還是人族先對妖族動手，和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是一樣複雜的問題。
池琅說道：“你以前……以後進入玄天宗土脈修行，會學習如何養育靈寵培育靈植，到時候你再幫我尋找或栽種修煉血丹需要的特殊靈藥。”
見他一而再地咬死不承認重生一事，葉姝故意逗他：“玄天宗有火、土、風、水四脈，女弟子多在水脈，你怎麼說我會去土脈？”
“要給我湊藥材，你不想去也得去。”池琅呲著大白牙威脅，黑幽幽的雙眼斜立起來，
葉姝撇嘴：“去就去，兇什麼兇？”
吵吵鬧鬧間，兩人到了藥市。
補血益氣的普通靈藥管夠，稍稍煉化過的丹藥卻沒多少。
葉姝詢價：“這些丹藥我都要了，總共多少錢？”
“一百兩。”
“那麼貴？”葉姝驚掉了下巴。
“黃金。”
“……”
池琅偷偷提醒她：“可以用靈石買。”
葉姝肉痛。
遊離空間裡，她分明聽見池琅說把靈石都送給她。現在池琅裝作沒有這件事，她還不能提這件事。
就像池琅想隱瞞他重生的事。
她也要隱瞞她穿越的事。
葉姝問道：“可以用靈石付賬嗎？”
賣家原本愛答不理的模樣瞬間兩眼放光，搓著手殷勤回道：“可以的，可以的。”
“什麼價？”
賣家緩慢豎起一根手指，見葉姝面不改色，猛地五根手指都豎起來：“五塊下品靈石！”
儲物袋裡靈石很多，對方要的只是下品靈石，葉姝痛快答應，但出現了一個問題……
她不知道哪種是下品靈石。
選了個成色最差的遞出去。
賣家原本只是發亮的眼睛迸射出貪婪之色，急不可耐伸出手，就在即將碰到靈石的瞬間，手臂被掐住。
“欒家人也敢騙？”
賣家見到欒洺，結結巴巴喊道：“洺……洺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