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玄指帶著兩個人一口氣飛過大半個南皇城,落地後面色都不變一下。
即便是元武境六層,也不可能這般從容。
所以。
他的修為應該已經突破元武境,達到天璣境。
“是我。”
陳玄指也沒摘下青銅面具,對率眾出來的吳廣元說道。
吳廣元認得他,便自動閃開。
而陳玄指往前走了十幾步後,才想到蘇玉環和楊玉雙還在後邊,就轉身道:
“有請大夫人和二夫人。”
蘇玉環和楊玉雙均是一臉懵逼,只是外人看不到,但眼神已經出賣了她們。
大夫人和二夫人?
吳廣元也是一臉懵圈。
這兩個一高一矮的女子是什麼人?
強如北皇第一劍道高手,也得請她們進入福運客棧!
……
另一邊。
杜小帥在二女被陳玄指帶走後,也不回自己的客房了。
而是牽了白馬,由後門溜出客棧。
打算潛伏兩天。
等風聲過了,再露面也不晚。
至於吳掌櫃,跑是不能跑的。
要不了多久。
便有一大幫修為不高,但人數眾多的官兵,將整個西城客棧圍得水洩不通。
就在當天。
西城客棧被查封了。
凡是客棧人員,夥計、煮飯、打掃的,全被抓了,一律關進大牢。
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吳掌櫃更慘。
被吊起來毒打,反抗不得,也沒想過反抗。
直到深夜。
陰森森的地牢中來了一個斗篷人。
“小吳,你受苦了。”
“為……為陛下辦事,一點都不辛苦。”
“陛下知道你是冤枉的,不過為了早日抓到韋色空,你還得在這裡待幾天。”
“沒……沒問題。”
“那你繼續吊著,我走了。”
“你老一路走好。”
吳掌櫃除了這麼說,也沒別的可說,仍舊半死不活的吊在半空裡。
轉眼間。
到了八月初四這天晚上。
西城地牢內。
昏昏欲睡的吳掌櫃聽到什麼,就微微睜開雙眼。
“吳掌櫃,你這個姿勢真他媽帥。”
只見下方站著一名身材高大,穿著奇裝異服,外罩黑披風,臉上戴著面具的男子。
“原來是……是……”
“叫我阿祖好了。”
“阿祖,你不是客棧的人,來這幹什麼?”
“我來看看你啊。”
“我都快死了,沒什麼好看的。”
“放心吧,不出兩天,那個韋色空一定會被抓到。”
“怎麼說?”
“就在昨天,試劍大會暫時停止,大量武修,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成群結隊搜尋韋色空,這還不算明玉宗的弟子,以及官家的人,據說二王、四公、八侯,也都派出不少高手……”
“可是韋色空修為高,擄走人以後……”
“他就一個人,還能飛上天?況且據我所知,搜尋韋色空的人已遠至三千里外。”
吳掌櫃想了想,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忍不住說道:
“韋色空失蹤十八年,許多人都以為他死了,為什麼他活到了現在,還擄走了端木宗主的女兒?難道他與明玉宗有仇?”
杜小帥見他到了這般田地,還如此謹慎,就笑道:“可能他要擄的人不是端木霸的女兒吧。”
“你的意思是說,他擄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