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李明打了報告進去，老師順口問了幾句也沒多說，就讓他坐下聽課，看著胡菲菲投來的擔憂的眼神，連忙給她比劃了個“oK”的手勢，示意她安心聽課。
剛下課同學們就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李明怎麼樣了云云，李明看著熱情的同學們，只好說因為在廁所小摩擦才打起來的，現在已經沒事了，見沒有什麼瓜可吃，人群才漸漸散去。
“你沒受傷吧？”胡菲菲戳了戳李明的肩膀，滿眼擔心，水汪汪的眼睛彷彿下一刻就要掉淚了。
“你看看，我這麼強壯，怎麼可能有事？”李明哈哈一笑，胸膛挺得老高，倆手握拳，做出秀肱二頭肌的動作，彷彿一隻耍酷的tom貓，“如果以誰倒下和失去戰鬥力來算，妥妥是我贏了好不好！”
“你就胡扯吧！”胡菲菲看著李明耍寶的樣子，放鬆了不少，她一聽到張豐和李明打架了，就知道根源在自己這裡，隨即又變得黯然。
李明見這小女孩情緒變來變去，當下猜到胡菲菲估計是在安安自責，連忙開口寬慰，“這事和你沒關係的，是張豐他自己思想上有問題。”
“我舉個不恰當的例子啊，比如我家狗特別護食，你總不能說是食物的問題，那明顯是狗的問題······”
“要死啊你！”還沒說完就被胡菲菲各種掐，“你罵誰是狗食？”
“哎哎哎~我說錯話了說錯話了，饒命啊！”李明被擰的齜牙咧嘴，自知失言趕緊道歉，“如果你真是那個啥飯，擱我我也護食的。”
“胡說什麼~”胡菲菲聽罷耳朵一紅，慌忙翻起書來，“不理你了，我要學習了。”小心臟卻是怦怦跳個不停。
中午放學，剛吃完飯的李明走到校門口，看到前面的人不禁皺了皺眉頭，這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張豐在學校大門口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見到李明來了，起身向他走去。
“咋了，張豐，你不會還想和我打一架吧？在這？”李明語氣冰冷，眼神中也有些惱怒。
張豐搖了搖頭，“並不是”
他走到李明跟前，居高臨下看著這個比自己矮了十幾公分的小個子，“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聊聊，只是聊聊。”說罷向學校左邊的村子走去。
希望中學左邊緊挨著村子，學校和村子之間有一間老舊的戲樓，聽老爸說這在以前是鄉里的公社。
在李明兒時的記憶中，這裡以前很熱鬧，每逢傳統節日就擠滿了人，臺上唱戲演社火，臺下人看熱鬧，擺攤。
還有扭秧歌，放電影，可好玩了。
那都是自己六歲之前的事情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裡已經漸漸荒廢，戲臺也無人維護，一處牆角都裂開了大縫，臺子上也被來這裡胡轉悠的學生丟了許多垃圾。
張豐走到臺子邊上停住，轉頭過來看著李明，“胡菲菲是不是喜歡你？”
雖然此時張丰神情格外嚴肅且認真，李明看著那張墩墩的臉，卻很想笑，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和張豐玩過家家一樣，問題都是如此的幼稚。
“不知道，我不是胡菲菲，我的判斷是沒有。”李明試圖快速終結話題，搖搖頭，“一個人喜歡或者討厭另一個人，都是他自己的事情，別人再摻和，再強求也是沒有用的。”
“另外，學習才是現在的頭等大事。”
他不管張豐是不是能聽得明白，上午講的那些已經夠仁至義盡了，如果張豐一點兒都沒聽進去的話，那也多說無益。
“我喜歡胡菲菲，我也知道胡菲菲不願意接觸像我這種人，一個壞學生。”張豐聲音中充滿了無力，“我學習不好，還喜歡打架，上網，抽菸，我知道。”
他倚著牆根，蹲了下來，絮絮叨叨的說，“胡菲菲呢，學習又好，長得也漂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