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哭嚎起來。
魏長床被她嚎的腦漿子都在一陣陣的疼。
管不住自己的閨女,他開始把火發在了了媒婆身上。
“老嫂子,你可是答應了我的,一定把事情辦成,收了我魏長慶的東西,你就這樣給我辦事的?”
他指著在地上亂成一團的女兒,質問媒婆。
這個老媒婆說了半輩子的媒,憑一張伶牙俐齒,不知道說成了多少對人成婚,但她從來沒見過像這一家人這樣辦事的。
她的心中也有氣,但是無奈收了人家的收處,再想讓她吐出來,那她這半輩子的江湖不是白混了嗎?
她回身把魏家的大門關上,防止外面有人偷看。陪著笑臉來到魏長慶面前。
“大兄弟,你不要著急嘛。我老婆子一輩子搓合成的兩口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這頭一回上門沒把事辦成,可不是老婆子我本事不到家,人家那裡咬死了不肯答應,咱總不能青天白日的逼著人家答應吧?”
她衝魏長床揮了下手絹,踮著小腳向前幾步。
“既然咱閨女鐵了心要嫁給他張大毛,老婆子我自然有別的辦法,就看你敢不敢幹了。”
聽到她還有辦法,連地上正在撒潑打滾的魏玉蘭都安靜了下來。
直勾勾的拿兩個小眼睛盯著媒婆,看她能說出來個啥來。
“只要不是殺人放火,這這一畝三分地,還有我魏長慶不敢幹的?”
魏長慶大手一揮,豪氣干雲的說道。
的確如他說的這樣,在這片與世隔絕的小山村裡,他就是當地的土皇帝,誰敢不服氣,打也打到你服氣。
再說,他能做半輩子村長,也是有幾分本事的,比起一般鄉戶人家,他的心眼子也多出不少。
大部分村民怕他的同時,也很佩服他。所以他才能安安穩穩的當了半輩子村長。
“就是唄,你有這份膽識,在咱們這小地方,還有啥事辦不成的?”
媒婆趁機送上一記馬屁。
魏長慶沒理會她的廢話,轉頭問道。
“你到底有啥法子,倒是說來聽聽啊。”
老媒婆陰笑兩聲。一臉乾巴巴的老臉皮都跟著顫抖了幾下。
“嘿嘿,他老張家不是犟嗎?那明的不行,咱就來暗的。”
“張大毛在城裡上班,早晚要離開家,咱們這裡出山就只有一條路,讓他們兄弟四個輪流守在路邊。”
“一旦發現張大毛離開,上去拿麻袋套了來,直接和咱閨女洞房,只要把事辦的利索些,別讓外人發現,到時候,嘿嘿,他張大毛還不任由你家拿捏?”
魏長慶細細琢磨了一下。
心中不由的大喜,老媒婆子說的在理啊,只要偷偷把張大毛綁回來,往閨女床上一扔,到時候就讓閨女說是他自己爬上來的,就算給他張大毛一百張嘴,他也說不清楚。
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到時候他要是還敢不同意,就告他一個強姦罪,他張大毛又沒有兩個腦袋,難道真不怕死不成?
想到這裡魏長慶一拍大腿。
“成,就這麼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