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五皇子納側妃之後,京城一大熱聞就是五皇子府著火!
這火燒得突然!燒得蹊蹺!
聽說燒的是正院,五皇子妃被困在裡面,還是五皇子親自去救的。
太醫們陸續去了五皇子府,一個個進去,倒沒見一個個出來。
人們譁然,五皇子的側妃沒幾天就要進門了,這五皇子還能不能……
“五皇子妃也不是省油的燈啊,這下五皇子府熱鬧了。”
“瞎說什麼呢,誰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再說,五皇子妃可是皇帝賜婚的,怎麼可以不救?!”
“嗐,你怎麼不說皇子妃是皇后命格,吉人自有天相呢?這側妃進門,還得自個兒掂量掂量。”
“嘖嘖嘖,怎麼就沒有人關心一下五皇子?比如五皇子能不能享齊人之福啊?”
眾人齊齊看向那說話人,一致地“切”了一句,甩袖走人。
“唉?我哪裡說錯了?”那道士站在原地,不明所以地撓撓頭。
太傅府裡,沈苓雅拽著蕭世安的衣袖直哭。
“苓雅,苓雅。別哭了。”蕭世安拍著妻子的後背,“巧珠不是派人傳信了嘛,小漣兒沒事,只是吸入煙氣太多。”
沈苓雅拿起蕭世安的衣袖擦去淚水,蕭世安嘴角一抽,移開眼,默唸夫人是無意的,夫人是無意的。
“我哭的是這嗎?”沈苓雅紅著眼瞪向蕭世安。
“我知道,夫人是擔心小漣兒。”
“是!這好好的怎麼會起火?分明就是……就是……”沈苓雅說不下去了,淚水不停地湧出。
“哎?!別哭了,夫人……夫人……”蕭世安手忙腳亂地又是一頓好哄。
“早知道這樣……就不該……不該……嗚嗚……”
“夫人,形勢比人強。你不是也這麼說嗎?”
“可誰知道……她怎的如此氣性……明明答應過我……好好地過自己的日子……她真是……嗚嗚嗚……”
“是是是,夫人說的是。小漣兒不聽話,辜負了夫人為母的心意!日後有什麼惡果,她得自己擔著。”
沈苓雅止住了哭,抬起花花淚眼,一手擰住蕭世安的耳朵,“有你這麼做父親的嗎?!不幫著自己的孩子!”
“欸!輕點兒!輕點兒!”蕭世安眥牙裂嘴,似乎痛得不行。
沈苓雅一下被逗笑了,鬆了手,又推了把蕭世安。
“夫人不傷心了?”蕭世安揉了揉耳朵,見沈苓雅不說話,於是繼續,“現下這麼一鬧,恐怕皇上和太后都要訓誡她了。”
“我……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有這麼大膽……”沈苓雅扶額。
“小漣兒自小脾氣就固執,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你讓她去參加那些貴女的詩會,她死活不去。馮玉萱博了個好名頭,你讓她也去,她倒不稀罕,一點沒想要的意思。要不是你逼著她,最後怎能和馮玉萱齊名,來個文豔凌漣、武絕玉萱的名聲。”
沈苓雅抿唇不語,最後嘆息,“此番皇家怪罪,她之後該如何是好。”
“夫人莫要擔心,至少那皇后命格,還能保她無恙。”蕭世安說著這話,眉頭卻沒松。
“那能保她無恙?恐怕害她更甚。”沈苓雅一想到這皇后命格,頭更痛了。
“至少當下……”蕭世安拍拍妻子的手。
“不行,我要去五皇子府見她。”沈苓雅打定了主意,“老爺,你有什麼話要交代?”
蕭世安想了想,湊到妻子耳邊……
果然,陛下和太后的口諭第三天就到了五皇子府,命令五皇子妃閉門思過。
凌漣對此不以為意,她現在出不了門,都躺了好幾天,連林玦都沒見到。
太醫倒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