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形。來不及多想,就和褚昱纏鬥上了。
等他想用麻醉針時,餘光瞥到了孫舒雅,只能放棄了計劃。
不然,他早就一針麻醉了褚昱,然後帶著他的小公主離開了。
褚昱是絕不可能報警的,到時候他就要自己面對許安盛的怒火。
屆時,等眾人找到他們時,他的目的已經達成,沒有人再能夠分開他和他的小公主。
可因為孫舒雅,現在他沒法直接帶著人離開,實在麻煩。
唯一慶幸的是他的小公主回來了。
一刻鐘後,警察來了,勘察現場後,分別對他們做了筆錄。最後幾人又去了警察局。
深夜的警察局裡沒有什麼人,他們坐在不同的房間內,等著值班警察進行詳細的詢問。
凌漣坐著,一邊的顧淮澤為凌漣披上外套,將她的長髮束起,退下手腕上的髮圈綁住。
很快一個年輕的女警察走了進來,聊了一會兒後,顧淮澤就帶著凌漣離開了警察局。
孫舒雅絞著雙手,她一時衝動報了警,這回真的要被人看成變態了……哪有人三更半夜這個點在別墅外……
“你說你看到他們打架,所以報了警。”老警察扶了扶眼鏡,鏡片上的白光一閃而逝。
“對。”
“這個時候你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我……追求褚昱很多年了……我……就……想要試一試……”孫舒雅其實一直沒離開,想觀察一下,等下一次機會帶走凌漣。只是沒有想到,顧淮澤這麼快行動,早上才失敗……
試一試?試什麼?跟蹤狂?偷窺?
一番腦補後,老警察嘴張得老大,最後猛地一合,咳了下,語重心長地說:“太過執著,年輕人要懂得放下!不然一失足成千古恨。你看看,你現在是阻止了一樁打架鬥毆。可要是其他呢?你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您說的是……只是這是一時半會兒……”孫舒雅順著話說。
另一個房間裡,中年警察一臉嚴肅地教育褚昱。
“你也算個名人了!怎麼能做非法拘禁的事呢?這可是刑事案件!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沒有非法拘禁……我只是想負責。”
“負責?可他們說給了你賬號,讓你將賠償打進去,並不要求你提供所謂的照料。”中年警察嘆氣,“你又把人帶走,這不是非法拘禁是什麼?那個保鏢說得有理有據。再加上那位小姐的狀況……恐怕起訴是免不了的。所以你坦白吧,到底是為什麼?”
褚昱一聲不吭,保持著沉默。
他一直在想凌漣見到顧淮澤後的那句話:他……三年前……報警……
凌漣嘴裡的他是指他褚昱嗎?
三年前他可是什麼都沒做啊!
中年警察見他那副樣子,想了想說:“我勸你還是坦白,不然你可能會成為三年前那樁案子的嫌疑人。”
“三年前的案子?什麼案子?”褚昱赫然抬眸,眼神驚詫。
中年警察沉默,似乎在考量什麼。
好一會兒他才說:“三年前有一樁失蹤案,一個女孩失蹤了半年,隨後又出現。但她失憶了,真兇一直沒有落網。”
“那個女孩……是誰?”褚昱心裡有個不好的預感,尖利地嘯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