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科普蘭表情極為不悅。
但不悅也只能不悅,吉布里爾或者說吉布里爾的後臺,他惹不起。
“計劃的準備工作都還沒有做完,就出那場意外,我們在那麼慘重的傷亡下還照你要求的強制開戰,結果我方的攻擊全被避開,三兩下就把手段用盡了。”
的確,不用他說,吉布里爾自己也知道事情並不能全怪大西洋聯邦。
只不過看著對方一副“責任全在你”的態度,讓吉布里爾滿肚子的火。
提不出像樣的反對意見就老老實實的服從。
結果等做完了才來放馬後炮,簡直就是無能者的最佳範例,這種垃圾是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也或許正因為他是這樣的垃圾所以才能做到這個位置。
“現在到處都有人跳起來反抗,所以透過施壓才結成的同盟開始瓦解也是難免的!”
說了半天,這個男的根本只是把自己的無能先擱一旁,把責任轉嫁到別人身上而己!
吉布里爾瞪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要聽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對策!面對這種現況,你做了什麼!?”
此話一出,通訊頻道那頭的約瑟夫·科普蘭得便面露苦色。
吉布里爾繼續追擊:“高喊著打倒調整者、消滅調整者,喊得那麼大聲,現在你又想停戰了?”
“不,怎麼會……”
科普蘭聞言趕忙否認。
吉布里爾聽完裝模作樣地大嘆一口氣,道:“你為什麼還是不懂,弱者最後都會依附強者!勝者才是正義!這麼簡單的法則你都忘了嗎?總統先生!”
其實對他們這些走到了某個高位的人而言,他們眼中的世人往往只會有兩種。
有用者和無用者。
勝者敗者。
強者弱者。
死者生者。
人類的定義對他們而言只會變的越來越簡單。
沒有感情,沒有羈絆,一切事物一切生命都只是達成某個目的的工具。
不是說走到這個位置的人都是如此,而是隻有做到這一點的人才能走到這個位置。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走到一些位置後,會讓人們感覺他遺忘了很多一樣,不是他們遺忘了,而是因為他們眼中的世界出現了變化。
不同位置的人,眼中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甚至連對生命,對人類這個集體的定義也是抽象的。
吉布里爾繼續氣憤罵道:“就是因為我們沒展現力量,人家才敢起來反抗的!你現在知道問題所在了,趕快從這一點著手。像歐亞西側那樣的動亂,還不都是你們一直默許才會愈演愈列、搞得到處都是!”
“可是我們的情況也很吃緊啊!”
說實話,吉布里爾此刻的心裡也是非常的焦慮。
自雅金杜維戰役讓他們失去當時的盟主之後,藍色宇宙勢力大跌,而且一路惡化。
現在能重建起組織體制,取回足以折服聯合首腦們的發言權,全都是繼任盟主的吉布里爾的功勞。
現在好了,不過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他就被約瑟夫·科普蘭得等人看輕成這樣,難道建立起的地位就要再度失去了?
這種事情是吉布里爾絕對不容發生的。
聽著吉布里爾的怒吼,約瑟夫·科普蘭也同樣憤憤不平:“現在戰力有限,再加上人員的問題……況且你自己的幻痛也沒有多大的建樹,不是嗎!”
捱了這道反擊,吉布里爾一時也答不出話。
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普雷亞那傢伙到現在連一艘戰艦也收拾不了,所以才會讓這種無能者抓到把柄大做文章!
然而,戰力還是一個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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