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有了神血,獲得了神血,解析了神血···我就能更上一層樓,就能真正的重振血魔宮。”厲行舟警惕的四周看了看,隨後一個猛扎,潛入了海底,透過海面窺視著那些擁有更多顧臻碎片的修士。
高空之中,與張百成站在一起的厲澄海,表情則有些古怪。
“這算是···你的後人?”張百成對厲澄海說道,用的雖然是問句,語氣卻相當的肯定。
血魔宮的修士,既是整體,也是個體。
這與他們的修行源頭,以及修行過程有關。
不過一旦到了登神化仙的過程,改換了血脈,或者更替了本源之後,原本的整體性就會清除,從而完全獨立。
而那些被刮下來的雜質,會回落入血魔宮的血池之中,逐漸孕育成新的生命。
這些新生命,與曾經的那個‘他’之間的關係,就類似於父子?兄弟?母子?
總之很複雜,不是很好說。
這種關係,並不像本體與分身,那樣主次分明,一目瞭然。
很顯然,厲行舟和厲澄海之間的關係,就是這般。
“算是吧!”厲澄海沒有否定。
現在的他,已經並非血魔修士,而是擁有另一種魔道神話血統的存在。
如果認為透過厲行舟,便可以對他施展某些邪術、咒術,那就是完全想多了。
從常規意義上來講,厲澄海與厲行舟,就是實實在在的兩個不相干的個體。
他們的關係,只存在於道德倫理中。
當然世上也並不缺乏,透過因果關係,便能施展的神異之術。
只是這樣的手段,以及擁有這樣手段的存在,又不會莫名的對區區一個厲澄海,使用這等神異之術了。
宇宙很大,諸天萬界更是遼闊無盡。
從一個狹隘世界的角度來看,一名真仙級的修士已經很了不得了。
站在更廣泛的角度去看,真仙卻依舊可以稱之為‘開端’。
許多天地生養,混沌脫胎的異種神獸,他們起步的階段就有可能是真仙階,甚至是更高。
平等與不平等,天然平等的存在於萬事萬物之中,並不以個人的痛苦或者憤怒,喜悅或是嫉妒為絲毫轉移。
“他看起來運氣不太好啊!”張百成繼續閒聊,好像是一點也不著急返回蠻荒世界搞事業。
實際上,他卻是因為在蠻荒世界裡的事業,莫名的屢屢受挫,所以有些不好受。
而這種連續性挫折,正是由麓山青鳥鼎為開端開始的。
這甚至差點讓張百成懷疑,失誤的不是他,而是整個世界。
世界都在針對他。
只是這種想法太中二了。
所以有且僅有過一瞬這樣的念頭之後,張百成便拋棄了它,轉而懷疑自己走錯了方向,選錯了途徑。
發生了馬英事件後,他便藉機返回現實,好好整理一下個人的思路。
至於耽誤了時間,進而落後···這樣的些許的問題···在可以海量排程利用十魔宗資源的前提下,他倒也不是那麼在乎。
“你還懂算命?”厲澄海對張百成問道。
張百成搖頭:“不太懂!我們心魔宗不興這個,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們的命數,我們自己主宰,若是不幸殞命,那也是自身手段不濟,怨不得其它。”
張百成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堂皇大氣。
只是說罷之後的行為,卻卑鄙齷齪了些。
對準了厲行舟,張百成突然就出手了。
一位早就成就真仙階數千年的老修士,竟然對一名修行不過幾百年的年輕凡階修士,下了辣手。
強大的力量,將厲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