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和尚此言一出,便是徹底惹怒了江湖群雄。
那些跳樑小醜在擂臺上先蹦躂幾下,熱熱鬧鬧的暖場,這本沒什麼。
黑衣和尚有意見,站出來叫罵,他們也都樂得看熱鬧。
但是···白飛霜不一樣!
那是多少人視之為禁臠的女人。
黑衣和尚開了這口,就別想善了。
一道人影飛撲上臺,手持一對南瓜錘,冷眼看著黑衣和尚,兇狠的煞氣已經撲面而來。
“來者何人?”黑衣和尚看著飛身上臺的黑壯漢子,開口質問道。
“雁北軍棄卒王二悌,領教閣下高招。”黑壯漢子雙手握著南瓜錘,衝著黑衣和尚獰笑道。
“好!用錘的!不見得是高手,卻也絕不會是庸手!且讓灑家活動活動筋骨。”黑衣和尚口氣極大。
那黑壯漢子卻已然按耐不住,手持大錘狠狠的朝著黑衣和尚砸來。
雙錘如風,卻聚著雷音。
雖然只是先天武者,真氣卻帶著雷電屬性,屬實非凡。
黑衣和尚卻不躲閃,而是身形一矮,整個朝著黑壯漢子的懷裡撞去。
那一對南瓜錘被他雙手接住,隨後猛然腳下發力。
“呔!”
大喝一聲,黑壯漢子被黑衣和尚凌空舉起,然後重重的摔了出去,砸在了不遠處的涼棚裡,頓時人仰馬翻,喧鬧一片。
方才在擂臺上‘大發雄威’的那些高人,被砸倒了四五個,紛紛躺在地上直叫‘哎喲喂’,像極了碰瓷的老人,哪還有方才那等意氣風發,指點江山的摸樣?
黑衣和尚哈哈大笑:“有點力氣,但是還是小了。不過比那幾個廢物中用,吃了灑家一摔,竟然還能站穩。”
卻是那黑壯漢子已經在人堆裡翻身站了起來。
一招沒走完,就被丟下了擂臺,黑壯漢子也沒臉繼續待下去了。
最後看了一眼白飛霜,長長嘆了一口氣,衝著黑衣和尚拱拱手,然後撿起自己的錘子,便下山而去。
“熱身都不夠,還有誰來?”黑衣和尚大聲喊道。
臺下稍稍安靜起來。
這一回···黑衣和尚說話,有人聽了。
那黑壯漢子王二悌可不是無名之輩,曾經位列人榜,一對南瓜錘在兵器譜上,也排到了一百多名,算是一個好手。
如今卻被這黑衣和尚,直接一招不到,便摔下了擂臺。
足以見得這黑衣和尚,何等了得。
“我來戰你!”一個年輕人,用激動熱切的眼神看著白飛霜,即便是衝著黑衣和尚說話,視線卻沒有從白飛霜的身上挪開。
年輕人身邊的長輩臉都白了。
卻沒辦法阻止。
江湖上當著眾人的面說出去的話,那就是潑出去的水。
用命填,也得說到做到。
否則的話,一旦淪為笑柄,也就沒得混了。
年輕人上臺,目光還在白飛霜和黑衣和尚之間遊離。
黑衣和尚大怒:“心神不定,還敢亂看···走你!”
說罷化作一陣黑風,在那年輕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抓住對方的一條腿,將其甩出了擂臺。
年輕人被砸在一旁的山石上,不僅頭破血流、皮開肉綻,更是連斷了數條骨頭,指不定整個人都廢了。
其家族長輩,面色陰沉,卻只能上前去醫治,穩住傷勢。
大林寺方向,戒律堂首座惠通大師憤而起身。
“好一個不修德行,毫無慈悲的惡僧,留你這樣的惡徒招搖,也是為我佛門抹黑。”
“貧僧來戰你,也讓你知曉何為戒律,何為規矩。”說罷惠通大師步步踩著空氣,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