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德麗莎現在憋著一肚子的氣沒地方撒,齊格飛一來就被她罵的個狗血淋頭。
“哈哈哈,我這已經是最快速度了,誰叫你跑的這麼遠……沒想到兩條短腿撲稜撲稜的還挺快的,一會兒不見就跑去這麼遠了。”
德麗莎跟齊格飛兩人嘴上都是互不相讓,拌起嘴來也只有塞西莉亞才能勸得住。
而既然那位天命最強女武神現在不在,這兩人發揮起來自然就沒完沒……居然點到為止了。
“哼,懶得跟你計較。快派人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我們該去搜尋第二律者了。”
德麗莎也知道現在不是跟齊格飛拌嘴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安置好倖存者,然後趕在災難擴大之前解決掉第二律者。
那種類似虛化和空間操縱的權能相當不好對付,對方一心想要逃跑的話,自己等人很難阻止……在下一次接觸之前,還需要想好應對的措施才行。
“且慢,這位先生是天命的戰士嗎?這附近應該沒有人居住才對,身上穿著的……是某種作戰服吧?逆熵沒有這種款式,是你們天命的嗎?”
相比於德麗莎和齊格飛,瓦爾特顯然更加謹慎一些。這種地方出現一個人並不奇怪,但出現一個明顯是作戰人員,且並非天命方和逆熵方的人就有些奇怪了。
據他所知,天命應該也沒有這種款式的作戰服才對。
“天命確實也沒有這種款式的作戰服,不過看德麗莎衣服上的血跡,這位先生傷的似乎很重……瓦爾特先生,有什麼疑慮,不如先等這位先生恢復過來再問個清楚吧。”
齊格飛雖然認同瓦爾特的擔憂,但他天生的熱心腸還是不允許他看著這樣一個明顯已經失去了鬥志的戰士就這麼被他們拋棄。
儘管立場不同,但從對方身上殘留的崩壞獸體液來看,顯然對方也是與崩壞作鬥爭的一名戰士。
這些前線的戰士們不一定有他們那樣強大的力量,卻依舊願意頂著恐懼奮戰在最前線。
這樣的人是值得尊敬的,哪怕已經失去了鬥志,也沒有任何人有資格怪罪他們。
即便對方可能身份存在一些疑問,但齊格飛還是希望能先救治對方,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談。
“您誤會了,齊格飛先生,我並未想過放棄這位戰士……也罷,去逆熵的臨時作戰基地吧,那裡有專業的醫療人員坐鎮。”
瓦爾特看著德麗莎背上的猶大上面的那位青年,心中不知為何總會浮現出一種奇怪的感覺。
對方的身上,似乎有某種他熟悉的力量……
但他也不至於就因為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而隨意放棄一條生命,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見死不救。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齊格飛是大笨蛋沒什麼好奇怪的,怎麼這位先生怎麼也……誒?”
兩人的對話讓德麗莎一頭霧水,自己胸口的血跡怎麼看都是自己被貫穿之後造成的吧?
這衣服上都還有這麼大的一個洞……嗯?
德麗莎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除了那一攤紅色的血跡之外,那個被長矛刺穿的破洞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