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間,手上便冒出了水皰,那水皰破裂開來,開始逐漸潰爛,一片觸目驚心。
“我的嘛呀,他們好像有x病,你看他們的面板,是不是梅毒?”
“噁心死了,退後退後,別被傳染上了。”
“替人尷尬的毛病又犯了……”
“丟人,沒人想看梅毒攜帶者跳脫y舞……”
被痛得滿頭是汗的白男為了保命,顧不上廉恥,正拿著所剩無幾的飲用水沖洗著下半身。
他們自是聽不大懂這些圍觀群眾的各色語言,只知道他們被當猴耍了。
當其中一個高個白男從群眾的隻言片語中聽到了英語“梅毒”這個詞後,突然暴怒地把衣衫狠狠砸向了地面,指著群眾中那個黑人男孩破口大罵道:“去你馬的梅毒,老子這是被潑硫酸了!”
說完他就要揮拳向那黑人男孩打去。
就在這時,一個人突然推開人群走了過來,一手接住了高個白男的拳頭。
那白男掙扎了一番,有些詫異地望了過去,這才看清來者是Npc舍霽。
舍霽風輕雲淡地握住他的拳頭,滿臉和煦地用英語說道:“你好,請不要大庭廣眾之下……”
他頓了頓,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光著膀子的男人,眉頭一皺,“寬衣解帶,好嗎?”
幾個暴怒的白男被力量所壓制,不僅沒惱怒,反倒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聲呼喊起來。
“不是!是那個女的!她有硫酸!她潑了我們!”
“對對,她潑我們!就那個打傘的女人!”
這時他們倒是一點也沒嫌棄Npc舍霽也是他們口中看不起的黃種人設定了,幾個大男人像是找了靠山般,七嘴八舌地描述了起來。
舍霽皺了皺眉頭望向了周圍,目光突然銳利了起來,“是誰?”他朝著人群質問道。
幾個白男這才刷刷望向了人群,陸陸續續圍觀而來的人愈來愈多,可人群中早已沒了奚曦的身影。
竊竊私語的圍觀人群在舍霽的威壓下漸漸散去,衣不蔽體的白人不禁漲紅了臉,他們一邊忍著劇痛,一邊和舍霽說道:“我們要求檢視監控!”
話畢,一行人便跟著舍霽走進了東黎驛站二層的辦公廳,車裡那個不顧同伴死活的白男也裹著椅墊子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舍霽面不改色地看了他們一眼,語氣溫和地說道:“可以是可以,但你們最好先去隔壁的醫療室治療一下……”
“我說了!!我們沒有生存點!必須先看監控!!你到底要讓我說幾次!”高個白男不耐煩地拍了一下舍霽的辦公桌,眼裡一陣厲色。
身旁戴著眼鏡的白男不動聲色地扯了扯他的胳膊。
“我是這個補給站的最高管理者。若是真如你們所說那般,有在中轉站刻意挑事的冒險者,那人自會為你們承擔所有費用。”舍霽沒有理會那個高個白男,雙手交叉說道:“所以,建議你們還是先去治療。”
聽到這話,那幾個白男相互對視了一眼,面色這才好看了許多。
他們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舍霽的辦公廳,將門向後一踹,嘴裡唸唸有詞道。
“他媽的,死*子,害得勞資不能人道,我要她給勞資當牛做馬!”
“我要那個*子付最名貴的藥材!最高檔的房間!”
“你倒是運氣好只是腿廢了,老子我呢??”
“你媽的丟下兄弟自己躲進車裡的事還沒和你算呢!”
“噓——你們小聲點,別被那個Npc抓住把柄了。”
幾人的腳步漸行漸遠了。此時,舍霽辦公室裡間的門緩緩開啟,從中走出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