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翻轉後蹲下去挖牌位。
竹竿和石頭都有些不知所措,繼而是憤怒,特別是石頭,剛吃飽飯正有無窮的力氣,他看著薛平就等他發話要去揍誰。
鄭威看了一圈後就不想多看,還是不敢相信薛平就住這種地方。
倒是郭才細細打量,從堂屋到裡屋他看了三四個來回,看到裡屋有幾本被翻爛的書籍他心中微微嘆息,特別是看到薛平撿起了四個牌位還在下面翻找心裡的疑惑就全消失了。
最後一個牌位,是爺爺的牌位。
他盯著出神,心裡肯定是二叔過來翻找的,可是對二叔能把爺爺的牌位就這麼隨意扔地上他還是覺得心痛和失望。
這是自己爺爺,可這也是他的父親啊!
難道沒有把爵位傳給他就要這麼對待爺爺的牌位?這傳誰不傳誰可不是爺爺能做主決定的,那是皇帝定的!
他把牌位一塊塊放到櫃子上,跪下磕了三個頭,起身後臉上無悲無喜。
眾人都覺得氣氛壓抑,片刻後隨著薛平臉上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才鬆開。
“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薛平努力擠出笑。
竹竿出聲詢問,“少爺這不是賊?”
在路上猴子說了他知道的資訊,薛平就沒有再多說自己的情況,也有些家醜不想外揚的意思。
竹竿意思是問進來亂翻的是二叔還是大伯,薛平沒有給答案,他搖了搖頭,輕聲說,“竹竿麻煩你帶著石頭幫我收拾下。”
之前他覺得拿了那些銀子,對二叔還有些愧疚。
在見到爺爺的牌位被反扣在地後,這絲愧疚就再也感受不到,他也徹底看清自己二叔的秉性,心終於堅硬起來。
三人在堂屋落座,一共兩張凳子,薛平自己隨便拿了個能坐的才讓三人一起坐。
坐下後他又告罪,“讓兩位見笑了。”
鄭威卻是提出疑問,“薛兄,你告訴我,你真的是將門之後嗎?你說真話,我不怪你。”
薛平笑笑,“家父一等恩騎尉,到我就是二等恩騎尉,雖然說將門之後這種話有些羞恥,但是我祖父可真是戰場上殺敵奪來的功勳,這做不得假!”
“可是?”鄭威用手想指一處不合理的地方,卻發現沒有一處能作為典型指出來,因為處處不合理。
“鄭兄,我怕是知道些。”郭才壓下他的手淡淡說了句。
“哦?郭兄怎麼回事?薛平兄這個爵位是假的嗎?”
他這話讓郭才瞪了他一眼,看薛平只是苦笑沒有生氣才趕緊解釋。
“我們回來的時候路過邊上的宅子,你看到牌匾上是什麼字?”郭才問鄭威。
後者想了想疑惑問,“薛府?”
“正是,然後你能想到什麼?”郭才不想多說,畢竟正主還在當面,說得太明白有些難堪。
“啥呀?”鄭威卻沒能想到更進一步,他想自己姓鄭老子也姓鄭那掛牌叫鄭府,要是邊上也還有人姓鄭也掛一樣的牌子還能去拆了不成。
各掛各的也不會有什麼影響,最多別人來訪的時候多問一嘴是不是某某鄭家,要說一條街上同姓的雖然少但不是沒有吧。
郭才的問題有些莫名其妙,至少鄭威是這麼認為的。
郭才有些尷尬,他以為鄭威能想通關節,就不想說的太明白,沒成想把話說到這裡的,他還沒醒悟。
這傢伙送去入贅不虧!郭才心裡埋怨。
薛平看郭才沒有再說,意識到是在給自己留面子。
看鄭威還要再問,薛平想還是自己解釋吧,郭才應該是猜到的也不一定就是能全猜對,與其出去後想些不切實際的還不如自個兒說清楚。
“咳咳,是這樣的。”他起個頭,剛想大概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