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摘下來煮了吃。畢竟黃豆可以拿去換油,換豆腐。花生交上去能換多一點兒錢。村裡哪裡捨得浪費呢。
白清霖站在院子門口,眼巴巴的往外看,直到那邊消停下來,然後幾個人影往這邊走。
等走近了,才看出來是一群去看熱鬧的知青。
“小白!”二王兄弟看見他,蹭蹭的跑過來。
白清霖順手塞給他們兩個八里香,“咋回事啊?你們都看到了?”
“可太熱鬧了!”王愛民把八里香放在鼻子下面聞,嘴裡直嘖嘖,“那個張慧娟真看不出來啊,你猜咋回事?她在小樹林和劉癩子約會呢!”
“劉癩子?怎麼是他?”白清霖都驚了,之前陸向陽說的不是看到了朱正民嗎?
王建國聳肩道:“誰知道呢,張慧娟好像是喝了酒,衣裳都脫一半了,嘴裡還唸叨著朱正民的名字呢。結果呢?身邊是劉癩子,劉癩子衣裳也脫了,被村裡沈大腦袋他娘看了個正著!”
白清霖又嚯了聲,沈大腦袋自從上次被抓,罰了錢,現在還挑著糞呢。他娘恨毒了劉癩子,看見劉癩子做出這種事,能放過?
只不過劉癩子為什麼又來這邊了?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爛攤子
張村長心裡那個火啊!
但凡這張慧娟是他親閨女,他都得給丫兩條腿打斷了!
大哥不都說了把人鎖屋裡看牢了嗎?咋還讓人蹦躂出來了?
瞅瞅這樣兒,黑燈瞎火的跑去跟男人約會不說,還喝酒,還脫衣裳!咋,不想活了咋得?
劉癩子表情到十分淡定,跟著一群人到了大隊部,從兜裡掏出張紙條子啪的拍桌子上了,“也不是我想來啊,你們這地界我可再也不想來了。這不是她給我遞了紙條,非讓我過來嘛!”
這紙條村長看了都肝顫,確實是張慧娟的筆記,跟人約晚上八點半之後河邊小樹林裡說話。只是沒寫日期,估摸著也是今天送的。
雖然這紙條上面沒寫名兒,但下面落款兒了,寫了個娟字。
張慧娟這時候還醉醺醺的呢,坐地上靠在大隊部牆根地下,嘴裡嘀嘀咕咕的唸叨朱正民。
劉癩子撇撇嘴道:“雖然我也看不上她,她心裡有別人,但既然這樣了,這個虧我也能吃。過兩天我就找人來提親,好歹面子上能過得去。”
張家老大老二和張村長以及他們幾個媳婦都在呢,那張老大氣的直哆嗦,他媳婦兒蹲在閨女身邊掉眼淚,表情十分陰沉。
張村長直撓頭。
劉癩子別說名聲不好,就他那個鳥的情況,娶啥媳婦啊?哪個女的跟了他不得守活寡?
這張慧娟就算再不懂事,再拎不清,也不能找劉癩子吧?
現在好歹都是一家子,其他人都被攆走了。畢竟是張村長的家事,那些村民也不好總圍著看熱鬧。沈大腦袋他娘還有點兒不依不饒,被大隊長一頓嚇唬,也只能訕訕的溜走了。
大隊長心說他回去就得開家庭會議,家裡小輩兒不管男的女的都少跟那邊知青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