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竟然是個如此小人!”
楊雲皺了皺眉,“你是說……你們野狼幫的大當家,賈仁風?”
“正是!”
趙大勇咬牙切齒道,“我先前被汪丘明和楊文龍算計,險些死在他們的手上。”
“多虧有楊雲兄弟你相勸,我才饒過了他們,僅僅只稍稍教訓了楊文龍一頓。”
“卻沒想到,汪德海還是因此而遷怒了野狼幫,派人來興師問罪。”
“為了能繼續得到汪德海的庇護,那賈仁風竟然打算取我的性命,用我的頭顱來平息汪德海的怒火。”
“他假意設下酒宴,請我前去喝酒,卻在席間暗藏了二百名嘍囉作刀斧手。”
“幸虧我當初的幾個小弟,不忍心看我被暗算,提前給我通風報信,我才得以提前得知訊息,逃離野狼幫。”
“沒想到賈仁風仍然不肯放過我,直接派了一百多名嘍囉下山追殺,還傳命讓山下的嘍囉攔截我。”
“我這一路幾乎是殺出一條血路,砍了幾十個曾經的兄弟,才逃出了野狼山,一路逃到京城。”
“我在京城舉目無親,走投無路,又擔心撞見賈仁風的眼線,所以只能逃到你這裡來了……”
聽完趙大勇的遭遇,楊雲面露同情之色,不由微微嘆了口氣,“真是世態炎涼,人心險惡啊。”
“你入野狼幫這麼多年,對野狼幫忠心耿耿,為了野狼幫的發展立下了那麼多汗馬功勞。”
“沒想到賈仁風竟然卸磨殺驢,為了得到汪德海的庇護,意圖取你性命。”
“若不是大勇兄弟你身手了得,恐怕就真要被他謀害了。”
趙大勇重重嘆了口氣,苦澀道,“楊雲兄弟,我趙大勇被最信任的大哥背刺,現如今已是心灰意冷。”
“我也知道我現在是個燙手的山芋,不管誰收留我,都會同時得罪野狼幫和汪德海。”
“如果兄弟你還看重往日的情誼,就請給我拿幾壇酒來,讓我好好痛醉一場。”
“等我喝得伶仃大醉之後,你只管將我綁了,送給賈仁風也好,送給汪德海也好,拿我邀功領賞去便是!”
聽聞此話,楊雲頓時忍俊不禁,“大勇兄弟,你以為現如今這個世道,就沒有真正重情重義之人了嗎?”
“雖然你我只見過一面,喝過一次酒,但我既然叫你一聲兄弟,便一生都要將你當做兄弟。”
“不管野狼幫,還是汪德海,誰想要取你的性命,得先問問我楊雲答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