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楊雲還處事謹慎,謙恭有禮,恪守為臣之道,沒有絲毫僭越。”
“而且他剛剛獻上奇謀,立下大功,朕又怎能敲打有功之臣?”
“而且……朕相信自己的眼光。”
“只要朕對待楊雲足夠真誠,以楊雲的智謀,絕不會行篡逆之事。”
……
託李明奎和楊文龍這麼一鬧,酒坊的生意,比楊雲預想中還要火爆。
每壇酒的定價,都是二十兩銀子一罈,即便在寸土寸金的京城,這個價格也絕對不算是便宜。
但開業前兩天,每天幾乎只開兩三個時辰,每日限量的售酒就會被搶購一空。
在一眾客人苦苦請求下,楊雲不得不又租下一大片空地,僱傭了數十名工人,每天晝夜趕工,加急釀酒。
酒坊的生意如此火爆,直接將城東城西城南三家糧棧的生意全部盤活。
原本這些糧棧,被王家糧棧打壓,生意極為慘淡。
但是酒坊的生意火爆,將這些糧棧積存的糧食全部都用上。
楊雲以市面上的正常價格,將銀子送到這些糧棧,支付治下的佃農,繼續維持生意。
三家糧棧,一家酒坊,基本上算是讓楊雲直接實現財富自由。
……
深夜時分,王家。
汪德海坐在太師椅上,眼中怒氣衝衝,面色陰沉如水。
汪紅倩坐在一旁,同樣滿臉悲傷和憤怒。
楊乘山坐在另一側,面對發怒的夫人和老丈人,顯得有些戰戰兢兢,忐忑不安地低著頭。
三人沉默良久,汪德海冷冷道,“乘山,你還真是生了個好兒子啊。”
“老夫都已經設下如此妙計,竟然都被他破解。”
“現如今,非但文龍再次落得鋃鐺入獄的下場,連老夫的弟子李明奎,也進了刑部受盡折磨。”
“你說,現在咱們,該如何是好?”
楊乘山急忙站起身,苦著臉道,“岳父,我也無計可施啊。”
“先前您定下了計謀,我是全力配合的,甚至不惜將城東城西城南的三家糧棧,都白白拱手送給楊雲。”
“誰能想到,那楊雲心計竟如此了得,只給了我其中半首詩,而留著下半身破解了岳父的計謀。”
“現如今鬧到這般地步,我又能做什麼呢?”
楊乘山滿臉苦逼,這番話也說得很是真誠。
然而,他話未說完,汪倩紅直接發飆,抓起桌上的茶盞,狠狠甩向楊乘山。
砸在楊乘山的腦袋上碎裂開來,流下殷紅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