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發青,嘴裡還颳著白沫,好像是……中毒了?”
“鮑大人平日裡勤勤懇懇,兢兢業業,也算是一位好官,怎麼今日竟然……”
眾人竊竊私語,議論紛紛,一個個都默默猜測著是什麼情況。
餘雨來到店外,看著面前一動不動的鮑圖文,一時也有些懵。
正當餘雨不知所措之際,一隊官兵從遠處疾步而來,驅散了圍觀的人群,將屍體團團圍在中間。
一名老者揹著手,不緊不慢從遠處走來,正是汪德山!
“呵,你們白青酒坊還真是不簡單啊,竟然都鬧出人命來了。”
汪德山冷笑道,“小丫頭,今日這官司,你們可躲不了了。”
餘雨慌張道,“汪大人,這個我面熟,今天早上確實來我們白青酒坊打過酒不假。”
“但現在都已經下午,距離他來已經有好幾個時辰,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呵,你承認他來打過酒就好。”
汪德山心中狂喜,這小丫頭還是太嫩了,比楊雲好對付得太多。
表面則仍佯作平靜,冷笑道,“和你們有沒有關係,你們說了不算,本官說了才算。”
“來啊,速速請兩名仵作來驗屍!”
“是!”
今日這個局,是汪德山所設,自然是有備而來。
兩個仵作就藏在不遠處,很快就被官兵們“找”來,開始進行驗屍。
其中一名仵作,從懷中取出銀針,刺入鮑圖文的脖頸。
取出銀針後,見銀針變黑,瞬間大驚,“稟大人,這個是中毒死的!”
“什麼?!”
聽到仵作的證實,周圍的路人俱是為之一驚,面面相覷,滿臉驚駭。
另一名仵作撿起地上的酒葫蘆,將銀針刺進去,針頭也直接變黑。
“沒錯!”
“這兩種毒是一樣的,都是毒性最強的上等砒霜,僅僅一指甲蓋的量便足以要人性命!”
“這個人定然是喝了這家酒坊的酒,才中了劇毒,死於非命!”
聽聞此話,在場所有人頓時一個個全都慌了。
尤其是剛剛在酒坊內打了酒的人,更是嚇得臉色慘白。
有的人嚇得渾身哆嗦,直接把手中剛打到的酒扔掉。
有的也想扔掉,但又捨不得花的銀子,只得先默默放在地上。
一時間,許多人都義憤填膺,對白青酒坊聲討起來,“真沒想到,白青酒坊竟如此喪良心,在酒中下毒!”
“呵,我早就懷疑他們的酒中下了什麼髒東西,所以才一直沒有來買過!”
“若不是今日暴露,還不知他們要害死多少人!”
“這種缺德酒坊,必須查封!”
“讓酒坊的東家出來,給我們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