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殺傷了?”
美婦人臉色更冷,恨聲道:“與你何干,昨晚我給你的教訓不夠嗎?你那色戒破了十天,莫非還能取經嗎?”
“十天?不是隻有一夜嗎?”
“哈哈哈,可笑你凡人無知,偏要多管閒事,好教你知道,我這芥子神通,十日夜也不過是外面一夜。”
“你,那,那些人也不是夢,是真的發生了,我被你帶進去呆了十天,你竟如此惡毒。”
“那些宮女妃子,不知在這深宮呆了多久,幾十年不見君王,多少情愛都被壓抑,我這還是幫了她們呢。”
“可惡,若是我清醒,斷然不會有此事,所謂無知者無罪,佛祖定然不會怪罪我的。”
“自欺欺人罷了?你在我那芥子空間,昏昏沉沉,不知破戒多少次,咦,你怎的還是元陽之身?”
孔雀佛母睜開法眼一看,見唐森還是元陽之身,不由驚疑不定,自己明明送了那麼多女人進去,她們面對這唐森,如何把持的住?
“阿彌陀佛,善有善報,想來那些宮人妃嬪,也不想趁人之危,卻比有些神佛好太多了。”
“你這和尚竟敢譏諷於我,你可知那如來佛也得尊我一聲佛母,真是膽大包天。”
“佛母?你是如來佛祖的母親?那朱紫國王射死的豈不是如來佛祖兄弟,你看如來佛祖就不曾懲罰於他,你既是母親,只罰朱紫國王一人便是,何必牽連他人。”
孔雀佛母臉上閃過一絲悲哀和憤怒,“他算什麼佛祖,若不是他,我兒怎麼會死,我女怎麼會受傷?有朝一日,有朝一日我定要。”
話沒說完,孔雀佛母忽然住口,臉色一變道:“哼,我和你說這些幹什麼,他要你取經傳佛法,我偏要壞他算計,毀你西行,讓你取不成經,那些凡女沒本事,本尊就親自來。”
唐森頓感不妙,正要開門逃竄,“定!”孔雀佛母運起法術定住他。
“呵,無知者無罪?那我就讓你清醒的看著這一切,看著你是怎麼犯了戒律,當不成和尚,取不了經書的。”
“你不是說我牽連他人嗎?你是如來弟子,他的錯你來承擔,也算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了。”
唐森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那佛母說完,就將他攝入自己芥子空間,只留下空空如也的房間,等著唐森再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