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便到了飯點,一盤盤做的噴香的虎肉端上來,劉太保盛情邀請。
“長老,嚐嚐本地野味,味道還算鮮美。”
唐森早已飢餓難耐,開口唸道:“阿彌陀佛,酒肉穿腸過,佛祖心頭坐,劉太保喝酒吃肉,卻能救貧僧性命,真是菩薩心腸,貧僧該當學習才是。”
說罷,夾起一塊虎肉就往嘴裡送,他體魄已經不是普通人,這一吃起來便沒個夠,一桌子菜大半被他吃了。
劉母原本怕他不吃,現在怕他吃不飽,忙吩咐兒子再去弄點來。
劉太保為那一句菩薩心腸高興的不行,連忙又去殺了兩隻山雞野兔,和唐森把酒言歡。
最後兩人雙雙喝的大醉,被劉母安排人送到房間休息。
過一會,劉母想起明日還要唐森超度亡夫,萬一醉的太死,豈不是誤了大事。
喚來兒媳道:“我的兒,你年輕,再去熬點醒酒湯,給長老送去,不可讓他明天誤了時辰,母親精力不濟,有些乏了。”
兒媳劉氏年輕可人,蔥白小手扶著劉母道:“孃親只管去睡,我自去熬醒酒湯給他送去便是。”
“我的兒辛苦你了,他出家人不近女色,你也不必驚動他人,悄悄喂他喝了就是,倘若驚了下人,名聲反而有礙。”劉母打起了哈欠。
“我省得,孃親只管去睡就是。”劉氏扶她婆婆睡下,心裡想著正好去看看那長老,看她的眼神可不像是認錯人了。
唐森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躺著,身上薄被被他踹開,全身面板隱隱有金光流淌,顯然熱的不行。
劉氏推門進來,手裡端著一碗醒酒湯,見唐森睡得正熟,就把碗放到桌上,輕聲喚道:“長老,長老。”
聲音小如蚊吶,唐森自然不會醒。
劉氏見狀,湊到唐森跟前,眼光盡力不去看他身體,手輕輕晃著唐森胳膊。
唐森不為所動,甚至打起了呼嚕。
劉氏無奈,只得再湊近他身邊,一邊推,一邊喊道:“長老,長老醒醒。”
鼻子卻聞得異香撲鼻,沒有半點酒味,不由暗暗吃驚,原來長老果真不是凡俗,竟天生體有異香。
她仔細去聞那味道,並不是女子所用脂粉味道,而是一種清新如蓮花的味道,且越靠近越濃郁。
劉氏被這香勾的失了魂,竟不知不覺間整個人貼在了唐森身上。
窗外一片漆黑,劉太保劉母都睡下了,僕人也都沒來打擾,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劉氏顯然並沒有意識到這些,她貪戀這香味,將整個身子壓在唐森身上,鼻子不停在他各處嗅動。
如同一隻偷吃香油的老鼠一般。
唐森被她頭髮一下刺激到了,打了個噴嚏,卻沒有醒來,而是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身子底下,胳膊一環,便圈在了自己懷裡。
劉氏一驚,這才發現自己處境何等危險,倘若被人看到,她女子名節便算是徹底毀了。
而且此刻還不能叫醒唐森,萬一讓唐森誤會自己是那不知羞恥的女人,明日到婆母處一說,自己性命難保。
劉氏念頭急轉,試圖推開唐森,卻掙脫不得,唐森撥出的氣,正對著她的臉。
熱熱的氣息噴在臉上,讓劉氏不一會就面紅耳赤,口乾舌燥起來。
這氣息的香味卻和身上不同,這是石蘭花的香味,聞得多了,劉氏便意亂神迷起來。
她腦中想道,反正自己跟劉太保一直無子,而這長老遍體生光,不是凡人,倘若能跟自己誕下一子,豈不是天資過人。
而且長老明日辦完超度法會就要離去,只要今晚隱秘些,此生此世,也不會有人發現。
她越想越覺得有理,於是心中暗暗禱告道:倘若我有此緣分,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