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出城迎接陛下聖駕。”
“朕前來幽州也是臨時起意,董卓已除,袁紹也被梟首,幷州匈奴戰事也將告一段落,但是朕聽聞幽州邊境時常被烏桓異族劫掠,朕有些擔憂邊境百姓,所以前來幽州證實此事。”
聞聽此言,劉虞如喪考妣,急忙起身向劉宏行禮道:“臣治理幽州不力,還請陛下責罰。”
劉宏搖頭輕笑道:“劉虞,自你入仕以來多有功績,又是漢室宗親,所以朕才冊封你為幽州牧,雖然你每年救濟烏桓異族,但烏桓異族依舊犯境,雖然幽州遼西幾郡在公孫度手中公然反叛朝廷,雖然你在幽州頗具民心,但不顧及邊境百姓....”
劉宏還未言罷,劉虞便額頭溢位冷汗,急忙出列跪伏在大廳當中急忙行禮道:“臣有罪,臣願接受陛下責罰。”
鮮于輔見此正欲起身,但陡然感覺數道殺意看向自己,鮮于輔轉頭看去,只見跟隨陛下前來的幾名年輕將領,正手扶劍柄,緊盯自己。
鮮于輔縮了縮脖子,急忙眼觀鼻,低頭不敢再有異動。
劉宏看向劉虞道:“先起來吧,朕不是否認你的功績,朕只是為了我大漢邊境百姓。”
“臣有罪,臣知錯了。”
劉宏見此嘆息一聲,起身走到劉虞身前扶起劉虞道:“你要知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每年資助烏桓,形同資敵,這些草原的異族要麼打服,要麼消滅,一味的仁德並不能改變他們的貪婪之心。”
“可是陛下,一旦發起戰事,受苦還是幽州百姓啊。”
“雖是如此,那你能否保證草原異族永久不侵犯我大漢?”
“這...”
“劉虞,有些事情是需要我輩完成的,只有我輩將異族剷除,那麼後世子孫便不再會被異族劫掠,我大漢便不再會有異族犯邊。”
劉虞聞言,嘆息一聲道:“陛下所言有理,是臣太想當然了,臣自知能力不足,難以繼任州牧一職,還請陛下擇賢任之。”
“劉虞你可會怪朕?”
“回陛下,臣不敢,臣年少時也有一腔熱血,想要與異族廝殺,不再讓異族犯我邊境,只是臣已不負年少,腔中熱血早已熄滅,還請陛下不要怪罪臣這數年來沒有為陛下為大漢治理好幽州之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