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名,袁紹不願與宦官蹇碩為伍,所以誠如楊彪所言。
袁隗自然知曉袁紹的所作所為,起初袁隗認為,袁楊兩家乃是世家之首,所以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沒想到,此事楊彪竟然為了一個兗州牧徹底與袁家撕破了臉皮。
劉宏搖頭輕笑著看向袁紹道:“袁紹,楊太尉所言可是千真萬確?不用想著欺瞞朕,否則定治你個欺君之罪。”
袁紹一臉震驚的看向袁隗,袁隗見此嘆息一聲行禮道:“陛下,請恕老臣斗膽,起初西園校尉部是何種情況,陛下也自是明白,袁紹只不過是為了不參與爭權奪利之中而已。”
劉宏冷哼一聲道:“哦?朕的西園校尉部之前是什麼樣子?朕怎麼不知?好了,袁紹的事情先放一放,還是研究一下兗州牧的人選吧。”
聞聽此言,袁隗眼眸一亮,袁隗已知袁紹絲毫沒有任職兗州牧的可能了,但是袁隗也不會讓楊彪如願的。
“陛下,老臣還是建議陛下重新考慮一下兗州牧的人選,楊修畢竟年幼,擔不起一州之牧的重任,還望陛下三思。”
劉宏看向楊彪道:“楊太尉,關於袁司徒所言,你有什麼想說的?”
楊彪輕嘆一聲行了一禮道:“陛下,州牧之職極其重要,此事理應由陛下決斷,老臣遵旨便是。”
劉宏嘆息一聲道:“朕先前已經允諾了楊修,但是司徒與司空皆不認可,朕也不得不考慮司徒與司空的建議,既然如此,蹇碩擬旨。”
“奴婢遵旨。”
“傳朕旨意,罷免劉岱兗州牧一職,責令楊修返回洛陽任職少府丞,給楊修兩年時間,兩年時間後如果能得三公認可,便可赴任兗州牧,另外責令盧植,前往兗州任職兗州刺史,為其兩年。”
“臣,盧植遵旨。”
“老臣代小兒楊修多謝陛下隆恩。”
劉宏看向袁隗以及張溫道:“袁司徒、張司空,不知朕如此安排可否妥當?”
袁隗、張溫急忙躬身行禮道:“陛下聖明。”
劉宏輕笑點頭道:“既然三公皆認可,那便加蓋印璽吧。”
“奴婢遵旨。”
蹇碩加蓋完印璽之後,讓劉宏過目,劉宏看後點了點頭,蹇碩便將聖旨交到了盧植的手中。
“臣盧植再次拜謝陛下隆恩。”
“免禮吧。”
“謝陛下。”
劉備看向盧植眼神泛著亮光,畢竟劉備依然是盧植名義上的弟子,自己的老師是刺史,而且看來陛下對盧植十分器重。
劉備準備央求盧植,帶自己前往兗州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