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貴牙齒打顫,竭力從喉嚨深處擠出了一個人的名字,“是李管家吩咐我的,說是奉二爺的命令,讓我遇到五少時就小心配合著,然後一個人趕回府內,就當什麼都沒看到。事後給我十個火焰幣。而且我一個下人,哪裡敢質疑主子的命令,五少爺的喜好我也聽說過,我當時不敢參和就跑了,無痕少爺,您饒了我吧!”
無痕聽罷,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不帶感情的說道:“你也是個可憐人,被選中那刻就已經是個死人了,下輩子投個好胎吧。”說罷手指輕輕一彈,一根銀針刺入了侯貴的眉心,瞬間了結了他的生命。
做完一切的無痕,像沒事人一般,轉身來到了宇文雲鶴的牢房前,面無表情的把弄著手裡的銀針,冷冷的看著面前之人。宇文雲鶴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無痕的眼神讓他不寒而慄,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讓他幾乎要窒息。宇文雲鶴知道,自己或許就是下一個侯貴。他強忍住心中的恐懼,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求饒:“我怎麼說也是家主的兒子,無痕少爺,你敢對我下手嗎?”
無痕淡然一笑,那笑容在陰暗的牢房中顯得異常詭異,“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我不敢的。”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敲打著宇文雲鶴的心臟。銀針在手指間翻轉,映著昏暗的燈光,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澤。宇文雲鶴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突然意識到,在這個人面前,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毫無意義。空氣中瀰漫著緊張和恐懼,無痕的眼神如同利刃,直刺宇文雲鶴的靈魂深處。
無痕冷酷的說道:“然而,我更期待在三年後擊敗你時的那份喜悅,我只問你一件事,你所做的一切,是誰的主意?”
宇文雲鶴瞪大了眼睛,嘴唇顫抖著,似乎完全沒想到無痕會說這麼一句,“是…是我自己色迷心竅,無人指使。”宇文雲鶴的聲音雖弱,卻帶著一絲堅定。
無痕微微點頭,臉上依舊沒有表情,似乎對宇文雲鶴的回答早有預料。無痕接著道:“色慾燻心,這是所有人的認知。可昨日回府的路上,有一個疑問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你是一個聰明人,行事又極為霸道囂張,若你真的看上了亦菲和詩詩,你完全會直接威脅我,讓我將他們讓給你,甚至會請大長老出面,可你卻選了一個最白痴的方法。”
無痕看了眼面色漸漸發白的宇文雲鶴,繼續說道:“大長老對你寵愛有加,一直期望你能繼承家主之位,然而你因某些原因,不願意爭奪家主之位,故意行為放蕩,四處禍害少女。”
宇文雲鶴辯解道:“我喜愛美色,看見美女就控制不住自己,跟家主之位有什麼關係。”
無痕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審視著宇文雲鶴,那種眼神讓宇文雲鶴感到自己的秘密被徹底看穿。良久,無痕才緩緩開口:“你的行為,我早已有所耳聞,七叔說起你時,眼神中總是帶著深深的不屑,也提到過為了擺平你的麻煩,家裡花費了不少。”
宇文雲鶴嘴硬道:“這些事情父親、四叔和七叔都曾批評過我,不過我又沒有惹出多大麻煩,家族不就是花了些錢嗎?”
“可這恰恰是引起我好奇的原因,我還特意查過你曾經的一些舊事,發現你每次選的目標都極為巧妙地避開了會帶來真正麻煩的那類人,所有被禍害的女子,都是能用錢就能解決的無足輕重之人。
真正的好色之徒我不但聽說過不少,也見識過,這些人色膽包天,有的為霸人妻,不惜毒殺丈夫,後被丈夫小叔雙雙砍死。而你卻不同,只針對平民,事後用錢解決。
能用錢解決的麻煩,就不算真正的麻煩。那麼,你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我發覺你做了這麼多事情,也就只是汙了自己的名聲,對整個家族沒有絲毫影響,大長老也不會被你連累。兩年前你調戲我母親,也是趕在家主閉關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