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雲飛的豪言壯語讓宴會的氣氛達到了高潮,但無痕卻無法完全放鬆。他深知宇文家族內部的複雜關係,宇文不群的野心和宇文雲飛的直率,兩者之間的微妙平衡隨時可能被打破。無痕的目光不時掃過宇文不群,試圖從他的表情中讀出些什麼。與此同時,宇文雲飛似乎並未察覺到這些暗流,他繼續與周圍的人談笑風生,彷彿整個世界都充滿了他的笑聲。
就在這時,宇文青雲站了起來,舉起酒杯,示意大家安靜。他清了清嗓子,開始發表講話:“諸位,今日我們歡聚一堂,為出征的勇士們壯行,更是為了我們宇文家族的未來。我們家族的榮耀,需要我們每一個人去維護和發揚。”他的話音剛落,宴會廳內再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然而,無痕注意到宇文不群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無痕心中暗想,宇文青雲的話雖然鼓舞人心,但宇文不群的心思卻似乎並不在家族的榮耀上。無痕知道,自己必須保持警惕,今後的宇文家可不見得太平,等其他六名子女回到家庭,恐怕會是另一番風起雲湧的場景。宇文不群的這一絲冷笑,如同烏雲中的一道閃電,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宴會結束後,無痕回到房間,他坐在窗前,望著外面的夜色,心中思緒萬千。宇文家族的榮耀和內部紛爭在他腦海中交織,他深知自己在這個家族中的處境。無痕緊握著劍柄,想到以前自己無人問津,再到如今人人口中的天才,自己真正的依靠只有這把劍。他閉上眼,感受著劍身傳來的冰涼,心中默默發誓,無論未來如何,他都要用這把劍闖出自己的未來。月光如水灑在他的身上,映照出堅定而孤獨的背影,彷彿預示著他未來道路上的艱辛與挑戰。
無痕閉目凝神,開始進入深層冥想,他的呼吸逐漸變得細微而深長,劍柄上的寒意似乎與他的內心世界融為一體。在這靜謐的夜晚,無痕脫掉外衣,上床睡覺。進入了深沉的夢境,睡著前心裡還在想,什麼時候夢境能發生一些變化就好了。
宇文成都望著眼前的一切,若不是明日出徵,恨不得再大戰三百回合。輕撫著周瑾萱的秀髮,溫聲說道:“這次森海追剿,說不準要兩三年,這幾年就辛苦萱妹了。”周瑾萱輕聲道:“夫君請放心,家中瑣事我自會料理,大房那邊的事情我絕不參與。”
“還有,無痕的修行,你也多費心!”宇文成都小心翼翼的說道。周瑾萱聽到無痕之名,她一雙眼睛陡然亮了起來,說道:“他自幼失去了母親,而我與他的生母之間的恩怨早已了結。現在,我畢竟是他的母親。他的劍法天賦極高,我定會好好教導,以後對宇文家也是好的。況且,作為我的兒子,我對他的期待還再你之上,昨日與他對劍,我有預感,他有可能挑戰幽冥劍冢。”
聽到此言,驚的宇文成都一下跳了起來,不可置信的說道:“幽冥劍冢,自萬年前降臨真靈世界,是天下劍客的聖地,萬年間挑戰劍冢的天子不計其數,最終能得到頂尖傳承的不過百人,最後成就最低也是帝皇五重天,即便獲得部分傳承,無一不是一代英傑。”
宇文成都說這話時激動萬分,身體也有了強烈反應,昂首挺胸恨不得一飛沖天。周瑾萱看著丈夫的興奮模樣,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絲嬌羞,便柔聲道:“這只是我的預感,你我二人知道就可。”宇文成都已興奮到極點,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把明日的出征拋在腦後,二人註定無眠。
第二天,送別父親,無痕跟著周瑾萱來到了專屬修煉場,站定後,周瑾萱轉過身來,正色道:“今日開始修習,首先,我要指出你劍法中最大的問題。”無痕聽後一驚,忙端正態度,認真聽講。“無痕,你劍法的特點,更加註重隱蔽性和突然性,劍法往往側重於快速、致命的一擊,與其說你是一個劍客,但更像一個刺客。”
無痕心裡啞然,不愧是劍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