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是秉公辦事,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蕭雨聽後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柳香椿,她原本以為柳香椿是開玩笑,但是看到柳香椿那滿臉認真的模樣,蕭雨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錢國富和趙屈那副嘴臉,她一個外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柳香椿一個本地人,竟然這都看不出來。
不過轉念一想,蕭雨也就想得通了,畢竟柳香椿和錢曉嵐走得很近。
一想到錢曉嵐,蕭雨就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她很清楚,如果這次不是錢曉嵐多嘴,江景也不會被抓走。
在她看來,錢曉嵐這就是恩將仇報。
人家江景冒著生命危險去把你帶下來,你倒好,反咬一口!
如果不是江景走的時候讓柳香椿來給自己幫忙,她都懶得和柳香椿打交道。
蕭雨聽後笑了笑,只當剛才柳香椿的話是放屁。
眼看蕭雨不打算和自己討論這事,柳香椿也閉上了嘴。
這時錢國富他們也來到了下灣。
看到路邊上站著的蕭雨和柳香椿。
錢國富帶著一群人就氣勢洶洶地朝著她倆走去。
側眼掃視到一旁走來一群人,蕭雨扭過頭,看到是趙屈和錢國富後,她連忙將柳香椿拽到了自己的身後。
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最擔心的還是來了,如今江景還在回來的路上!
柳香椿原本正在想事,被蕭雨這麼一拽,整個人都是滿臉問號,她正打算問蕭雨拽她幹什麼,很快她就注意到了不遠處走來的一大群人,看到錢國富和趙屈帶著這麼多小混混,她心底裡也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錢國富他們此刻也忍不住伸直了脖子,不斷掃視著下面正在修築的河堤。
“這群賤骨頭,江景讓他們幹什麼他們就幹什麼,沒經過我們的同意,他們還真敢修河堤。”
趙屈收回眼神,滿臉陰沉。
錢國富聽後看著下面忙得熱火朝天的人群冷笑一聲。
這幾天他和趙屈也聽到了一些訊息,說是周大山他們在修築河堤,當時他們也沒當回事,後面聽到的訊息多了,趙屈還專門讓他小舅子牛小山來警告了一下週大山他們。
原以為江景不在了,他們恐嚇一下,周大山他們就會乖乖束手就擒,沒想到他們還越幹越來勁了,如今只怕再有個四五天,一堵高一米五,長兩百多米的河堤就要築造出來了。
看著他們一直在打量著下面的河堤,蕭雨知道錢國富他們這是來找麻煩了,於是她連忙給在下面的二愣打去了電話。
三言兩語交代完後,蕭雨又撥通了江景的電話,接著塞到了自己的褲兜裡,滿臉冷漠地看著越來越僵的錢、趙二人還有那一群小混混。
錢國富來到蕭雨的兩米遠的地方,插著腰氣勢洶洶的看著蕭雨。
“你們要修築河堤,經過我們的同意了嗎?你們有村公所蓋的章嗎?你們手續辦齊了嗎?”
“快讓他們停下來!”
趙屈點頭附和道:“對,你們沒經過我們的同意就私自修築河堤,誰允許你們這樣做的,叫他們立馬停下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蕭雨都被錢國富的話給氣笑了,她滿臉冷笑道:
“我們弄我們的,關你們什麼事。”
“再說了,我們在我們自己的地上修築河堤,都已經獲得了村民的同意了,我們又沒佔你們的地皮,我們要辦什麼手續?”
看到蕭雨一個小姑娘還敢頂嘴。
趙屈的火氣也來了,他抬起手指向蕭雨。
“你別在這跟我嘰嘰歪歪,你們沒有我們村公所的手續就不能弄,弄了也是違法,違法就得交鉅額罰款,還得進去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