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們自己家人知道。
而且鄭秋燕似乎也沒和江景說過老太太的病因。
鄭司其回過神來梗著脖子說道:
“他就是瞎蒙的而已,蒙對了有什麼用,你也得會治啊!”
“我媽這病中醫肯定治不了,還是乖乖讓開讓趙醫生來治吧!”
“對,趙醫生可是留洋回來的,剛才他就是太緊張了而已,他一定能治。”
鄭秋翟也深有體悟似的點了點頭附和道。
看到這父子倆還在捧趙玉成的臭腳,江景也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子。
這父子倆還真是錢多了,人傻了。
尤其是鄭司其,你所推崇的趙玉成都不知道給你帶了幾次綠帽子了,你還擱這對他瘋狂跪舔,活該你被帶綠帽子。
梁淑珍聽後滿臉得意地看了一眼江景,接著她又將翹起的臀部貼到了趙玉成的小腹上。
江景回過神來,接著看向鄭秋燕說道:“你家有扎針灸用的針嗎?”
“有,上次何老來給我奶奶看病留下了一副,我去給你取。”鄭秋燕連忙點頭說道。
“行,你順便拿上一把小刀。”
鄭秋燕聽後雖然有些遲疑,但是還是按照江景的吩咐下去找針和小刀了。
鄭司其父子倆也聽出了江景這是打算給老太太治病,眼底裡都閃過一絲不屑的神色。
宋詩涵雖然對江景的醫術有信心,但是現在江景要治的物件可不是一般人,她有些擔憂地走到江景的身旁小聲問道:“有信心嗎?”
“你瞧好就行。”江景笑著說道。
宋詩涵聽後點了點頭,隨即回到了剛才自己站著的地方。
這時鄭秋燕也急急忙忙地拿著江景要的東西走了進來。
江景接過針囊開啟一看,映入眼簾的就是二十四根金針。
好傢伙,這老一輩的裝備一個比一個豪華。
要不是江景上次在宋詩涵那裡順了那個老頭的針囊,他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副屬於自己的針囊,待會得想辦法把這幅針囊也順走。
江景在借用趙玉成藥箱裡的酒精給金針消毒過後,就對著老太太的幾個穴位紮了下去。
接著就拿起刀割開了老太太的食指。
鄭司其看到這一幕瞬間就急眼了,但是對上江景那冰冷的神色,又將話給憋了回去。
等地上淌了一灘鮮血之後,江景又找了一團棉花和紗布包住了老太太的食指。
接著他不著痕跡地灌入了幾縷鴻蒙金氣,隨即拔出了金針。
江景將刀子和金針丟在了一旁的桌上,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
“小景,我奶奶她?”
鄭秋燕猶豫了一會兒後問道。
這時屋裡的一眾人都將目光看向了江景。
“她一會就能醒。”
一群人聽後不由得一陣譁然。
鄭司其看了一眼他老孃緊閉著的雙眼,隨即有些不屑的說道:“我就說中醫不行,江先生你這又是扎針又是放血,結果不還是一樣,白白浪費大家的時間。”
“皇帝不急太監急”江景有些無語地看了一眼鄭司其說道。
鄭司其聽後臉上升起一股怒氣,但是他也沒敢當場發作。
開玩笑,江景一拳下去他就得廢。
“奶奶醒了。”
就在這時一旁默不作聲的鄭秋翟滿臉欣喜地指著老太太說道。
鄭秋燕聽後看向床上的老太太,這會兒老太太確實已經睜開了眼睛,抬起手不斷比畫著。
看到自己老孃醒了,鄭司其連忙跑到床邊跪了下去。
梁淑珍也連忙擠出幾滴眼淚,跑到了床前,接著鄭司其也湊了上去,鄭秋燕只能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