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在場的人心顫了一下。
韓賤荏頭被打的別向一側。
韓二嬸本就幹活的,手勁兒大的很。
韓賤荏的臉瞬間紅腫,嘴角也破了,血流的更多。
她憋屈的跌倒在地上,又麻木的起身,好似已經習慣了。
只是那雙通紅蓄淚的眼睛訴說著她的委屈。
不過,聽到堂妹的名字,翠竹和蘇知夏都很詫異?
韓賤人?
這名字也太侮辱人了。
蘇知夏看著韓賤荏,沉默。
韓映雪反應過來,上前勸阻:“二嬸,這些都是我給堂妹的,是我給她的禮物,還請你不要打她,行嗎?”
其實她一直不懂,為什麼會有人這麼對待自己的孩子。
而且還給自己的孩子起個這麼侮辱人的名字。
韓映雪跟父親反應過好幾次,讓父親勸勸二叔二嬸。
父親卻說:“這是他們的事情,我不好多管閒事。”
以此來敷衍她。
韓二嬸見狀,連氣都不生了。
對著韓映雪笑眯眯的說道:“哎呦,映雪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她這種粗鄙的丫頭根本不配穿你買的衣服,下次不用送了,浪費這個錢幹嘛。”
韓映雪語塞。
韓賤荏垂眸,緊咬著嘴唇不說話。
韓夫人看著韓賤荏,說不出是什麼情緒,眼神示意韓映雪不要多管閒事。
她作為外人,確實不能多管閒事。
翠竹抱著蘇知夏站在樹下,替知夏擋去太陽的暴。
她將一切看在眼裡。
她跟著夫人在富貴圈增長過不少見識。
這個韓二嬸,是個心思深沉之人,尤其是次次看著韓夫人眼神都是挑釁和得意。
而看著韓映雪的眼神像是看親生女兒一樣。
反倒對自己的親生女兒橫眉冷對,好似仇人一般。
翠竹挑眉,她覺得自己好像猜到什麼不該猜到的事情。
其實,連韓夫人和韓映雪也想不通。
他們在這沒留多久,留下東西就離開了。
翠竹在來的路上也拎了東西,畢竟第一次上門做客,又是小小姐強行要來的,不帶點東西不好。
看著那些東西,韓二嬸更是笑開了,眼尾都多了幾條魚尾紋。
馬車裡。
韓映雪實在忍不住問韓夫人,義憤填膺:“娘,二嬸為何要如此對堂妹?就因為堂妹是女孩嗎?她這樣也太過分了。”
韓夫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搖著頭不說話。
【還能為什麼?因為她以為,韓賤荏是韓夫人的女兒唄。】
蘇知夏坐在韓映雪懷裡,心裡冒出這一番話,她的眼睛一眯一眯的,看模樣困得很。
韓夫人和韓映雪都很震驚,接著就是疑惑。
什麼叫韓賤荏是韓夫人的女兒?
韓映雪用眼神詢問:娘,你還有其他女兒?
韓夫人差點保不住端莊模樣:怎麼可能?我不是,我沒有。
這是對她名聲,和清白最大的汙衊。
蘇知夏的心聲再次傳來。
【這個韓二嬸就是暗害韓夫人的小人。】
【韓夫人生完後,她買通產婦,讓韓夫人再難懷孕。】
【所以韓夫人只有映雪姐姐一個女兒。】
【更重要的是.....】
韓夫人和韓映雪支稜著耳朵聽著。
正重要的是什麼?
怎麼不說了?
兩人又害怕知夏發現什麼,不敢去看她。
好一會,聽不到聲音,低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