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死了。
這對劉嬌嬌來說,無疑是最大的噩耗。
她不敢置信:“你剛才說什麼?駙馬死了?”
劉嬌嬌出門就聽到百姓在議論。
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她來到***的門口。
看到府門口白色燈籠高掛,大大的祭字懸掛與匾額鄭重,周邊雲番飄飛,透著肅穆。
門口侍衛身穿白衣,一個個表情都很傷痛。
劉嬌嬌在心頭期盼死的人不是駙馬,她想進去看看,便對侍衛說與***是好友,聽聞駙馬噩耗,想進去弔唁一下。
今日來弔唁的人不少,侍衛便讓她進去了。
劉嬌嬌順著人流進去,看到靈堂邊站著的***,還有跪著的郡主,兩人皆是眼眶紅腫,顯然哭了很久。
她上前上香,看到棺中之人,確實是駙馬。
駙馬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安安靜靜的躺著。
而且整個人好似瘦了好幾圈,與幾日前見到的俊郎模樣完全不一樣。
劉嬌嬌有些疑惑。
一個人如何能在幾日內瘦的變成另一副模樣?
“夫人?”
劉嬌嬌看了許久,直到身後有人叫她,她才離開。
回到家中,兒女上來就問她有沒有要到錢。
劉嬌嬌很煩躁:“你們煩不煩?一天天的就知道要錢,你們爹死了知道嗎?以後沒有人給我們錢花了。”
孩子們一愣,隨即露出不信的模樣。
“我不信,爹可是駙馬,他怎麼會輕易就死?”
“就是啊,若是爹死了,我們以後靠什麼活?”
“都怪你,平時不多要點,現在好了吧,人死了錢沒了,我們連個名分都沒有。”
“爹不是給哥哥過戶了幾個鋪子嗎?就算爹死了,那鋪子也是大哥的,我們可以去那幾個鋪子拿錢。”
劉嬌嬌本來就在煩,家中幾個孩子要養,還有十幾個丫鬟小廝要養,這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之前都是駙馬直接拿著銀票來給她,工錢都是她去換成碎銀回來發下去的。
如今駙馬幾天未出現,甚至如今人都死了。
直到兒子說道鋪子的事情。
她記得,駙馬之前就說過,用兒子的名義買下幾個鋪子,然後將***同等鋪子的生意都拉到這個鋪子下。
到時候***的鋪子以不賺錢為由關掉,然後他們的鋪子就可以一直開著,一直賺錢。
劉嬌嬌猛的來了精神,回到臥房,將床板掀開,裡面有個洞。
洞十分隱蔽,一般人還真想不到,本來嚴絲合縫的床板居然是活動的,裡面有一個小空間可以藏東西。
劉嬌嬌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果然是京城幾個重要鋪子的地契,裡面還有幾本這幾家鋪子的賬冊。
剩下的便是一些長條狀的金子,金子上刻著天啟十二年。
劉嬌嬌不識字,叫來老大看賬冊。
老大看完之後說這些都是鋪子賺到的利息,每個月都有上百兩的純收入。
母子幾個都很高興,駙馬死了倒是沒有幾個人傷心。
劉嬌嬌拿著地契去找鋪子要錢去。
第一個鋪子便是一家米鋪。
她來的時候店裡並沒有人,掌櫃的趴在桌子上算賬,然後搖搖頭,皺皺眉,嘆息一聲。
劉嬌嬌走上,手在櫃檯一敲,語氣傲慢:“掌櫃的在嗎?”
“呦,夫人要買米嗎?我們這什麼米都有,買的多還可以送上門。”掌櫃的立馬露出笑臉,一副十分恭敬的模樣。
米鋪好幾天沒開張了,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
明明鋪子位置沒問題,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