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報應。
害人之心不可無。
你說你想想投靠二皇子，儘管用光明正大的方式不好嗎？
非得用邪門歪道。
與此同時，天啟帝也知道二皇子洩題的事情。
姚雲在黃昌德的行禮中發現了他與二皇子的書信來往內容，還有科舉考試的題目，他快速整理奏摺遞交上去。
證據確鑿，二皇子無從抵賴。
天啟帝震怒，二皇子被貶為庶民，坐牢七年，沒收全部財產。
洩露高考考題，無論在哪個時代，都跟洩露國家機密沒什麼區別。
後宮得知此事也是炸開了鍋。
二皇子的生母淑妃得知此事，更是氣炸了。
“這個蠢貨，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如此沉不住氣，怎麼成大事？”
“坐牢七年？這不是直接把大皇子給送上位置嗎？”
“就算出來了，他還有機會爭嗎？”
“蠢貨！真是愚蠢！”
淑妃在殿內打砸一通後很快冷靜下來。
這件事情恐怕只能求助父親了。
她寫了一封信，招來自己的貼身丫鬟：“去，把信交給我父親。”
淑妃是曹國公嫡長女，她是天啟帝登基後被送進來的。
一路是才人爬到四分之一，自然少不得家族的幫助。
曹國公一心將淑妃送上皇后的位置，他們將家族利益都繫結在一起，自然會給淑妃和二皇子出謀劃策。
曹國公收到信後，叫來人商量對策。
翌日一早，就有人給天啟帝上奏，內容是二皇子與洩題之事無關。
洩題之人另有其人，是二皇子身邊的幕僚。
幕僚也承認了此事，目的是想給二皇子拉攏人手，覺得黃昌德是個好的，而且又是高門弟子，所以才出此下策。
二皇子只是知曉此事，但是並不認同拉攏黃昌德的提議，一切是他以二皇子的名義做的。
只要黃昌德成了狀元，他就會站在二皇子那邊。
人證物證都很全，甚至兇手直接認罪。
這一波反轉，姚氏和蘇齊也是沒想到的。
二皇子入獄一個晚上，就被放出來了。
而那個黃昌德此生開始，三代內都不能參與科考。
—
姚雲和蘇齊在蘇齊的書房內坐著。
兩人從一回來開始就一動不動，滿面愁容。
好半晌，蘇齊才開口：“如此鐵證，二皇子都能翻案，他的手段真是恐怖如斯。”
姚雲說道：“今日有兩個人都是曹國公的門生，應該是淑妃請了曹國公相助，找人替罪這種事情太正常了。”
蘇齊道：“那現在怎麼辦？二皇子出獄後，肯定會報復。”
“為今之計，只有瓦解曹國公的勢力才能保全我們了。”姚雲狠狠在桌子上拍了一掌。
蘇齊抬頭看了他一眼，想到之前知夏心聲所說的那個陸嘉定。
一個沒頭緒，又來一個難搞的。
他嘆息一聲：“下午我去接知夏和五皇子，五皇子替我們照顧知夏幾天，我們好歹請五皇子吃頓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