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沒說全部呢,因為只隨了性子張揚,因著吃不了苦,拳腳功夫卻是連個皮毛都沒學成。
安國公每次想著協助緩和一下母子關係的時候,總是能看到長公主一掌打爛木樁子,榮國公就覺得兒子是該好好教育一下,玉不琢不成器啊。
“放兒還小,過些年多歷練歷練就好了。”
“好了?他若是好了能到人家榮國公府裡羞辱榮國公的兒媳婦?”
想起這件事長公主就覺得氣悶,自己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不成器的東西。
“放兒不是當場就被人家給教訓了嘛,也算是吃了苦頭了。”
提起蘇暖,長公主心裡就高興了,“什麼時候再找蘇暖來陪我說說話,上次我還沒聊夠呢。”
安國公抿了抿嘴,“最近恐怕不行啊,現如今她在蕭家的別苑,噠噠國使者還在,怕是有些不方便回城。”
長公主頓時起身,“死腦筋,山不就我,我可以就山啊,為何非得等那丫頭回來找我,我可以去別苑找她嘛。”
說著就開始扒拉梳妝檯。
“要不要等天亮再去?現在正是半夜,雖說你藝高人膽大不怕走夜路,可人家還得誰家啊。”安國公看這架勢,生怕長公主破門而去。
“我又不是傻子,我只是想到明天可以跟那丫頭見面有些高興的睡不著,想著準備點禮物送給她。”
安國公暗歎,這蘇暖是在長公主這裡一戰成名了。
“公主,老爺,世子那邊無事,只是,榮國公的蕭世子過來了。”
聽到下人的彙報,長公主冷笑道:“你看,只許他們半夜廝混,就不許我半夜去找暖丫頭玩耍?”
安國公為了安撫長公主,只得踩著自己兒子說道:“他們那是胡鬧,是狐朋狗友,臭味相投。你們與這倆小子不一樣,是正經朋友,志同道合,志趣相投,自然得講究一些。”
長公主不知道是被安國公說服了,還是卻是覺得半夜去找蘇暖不太好,最後還是上床睡覺去了。
這會程放屋裡可沒有這麼放鬆,只見程放緊張的瞪著床下,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你幹什麼啊?大半夜的闖到我房裡,還拎著劍站在我床邊?”
不是他程放膽子小,只是這蕭墨塵實在是太無理,哪個好人睡睡覺覺得有人在盯著你,一睜眼就是一個黑乎乎的身影,舉著的長劍還泛著寒光,他都得尿床。
蕭墨塵才不管程放如何想,既然醒了,就回答她的問題吧,“我問你,你必須如實回答,你以後想娶個什麼樣的媳婦?”
Σ(っ °Д °;)っ程放不敢相信,自己就是因為這種無聊的問題,大半夜的遭這個罪?
“你發什麼神經啊?有病趕緊去治病!”
蕭墨塵晃了晃劍,“你想好了再說。”
程放大喊:“我母親都管不了我想找個什麼樣的媳婦,你幹嘛管啊?”
回答他的是一聲劍鳴。
“我當然是要找一個老實聽話,溫柔體貼的啊,難不成還娶個跟你一樣的?”程放老老實實回答。
蕭墨塵幽幽的說道,“說起來咱們還真是兄弟,選妻子的標準都是一樣的,婚前我信誓旦旦的跟我祖母說一定要找個那樣的,結果你也知道了。”
程放不屑的說道:“切,你那是瞎了眼,我可不一樣,我必定會實現我的目標。”
蕭墨塵沒有反駁他,只是用帶著憐憫的目光看著程放。
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個自信放光芒的小男生,眼裡滿滿的都是光,心裡滿滿的都是理想。
但現實如此殘酷,上天看不慣他過的如此快樂,派來了蘇暖,將他的生活攪的一團糟,先是整日嘲笑自己不行,接著與他母親對抗,哄得老夫人忘了親孫子,現在又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