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國公跪著說道:“母親,平時我可以寵著她,讓著她,那是因為她是我真心求娶回來的夫人。但這次的事情實在太過分了,我自然不能裝聾作啞。”
老夫人臉色這才好了一些,“算你聰明,不過你這招以退為進我也不吃,這次我必定要給她個教訓,誰來求情也沒用,惹急了我連你一塊打。”
榮國公抽了抽嘴角,這話說的,不應該是誰來求情就連誰一塊打嗎?難道別人來求情,老夫人還得把自己喊過來打一頓不成。
“母親,要不然我將陶氏帶回府裡,找人看著她如何?放在......啊~娘,娘,別打..你聽我說完啊。”
榮國公覺得陶氏能從陶府跑出來一次,那就能從莊子上跑出去第二次,還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畢竟榮國公府的管理可不像外邊那麼鬆散。
可沒等榮國公說完,就被老夫人一柺棍給打懵了,那柺棍來的可真是又狠又急。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老夫人,畢竟這些年來,但凡榮國公夫人犯了錯,都是榮國公前來求情,老夫人只當這次也是跟以前一樣,榮國公是來變著法的求情。
田嬤嬤見狀,也只得扶著老夫人,對榮國公說道:“國公爺,您看看要不然先讓老夫人休息一下?”
榮國公看了老夫人又要揮過來的柺棍,也只得狼狽後退,“母親,您先消消氣,聽兒子說完可好?”
“好個屁!你這個瞎了眼的狗東西!與其讓你氣死我,不如我直接打死你好了!”
榮國公聞言也顧不上解釋了,只得趕緊退出門外,一出門,就看見蘇暖站在門口,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那眼神讓他一瞬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又想起自己剛才在屋裡的狼狽,不禁有些尷尬,只能清了清嗓子有些生冷的說道:“你怎麼過來了。”
蘇暖收了眼光,換上了端莊典雅的笑容,“父親,我聽聞父親過來了,想著過來給父親請個安,沒想到剛過來,就看見父親準備走了。”
榮國公還沒跟老夫人解釋清楚,怕夜長夢多,讓老夫人更加誤會自己,所以暫時還沒打算走,看著蘇暖神色正常,還以為蘇暖真是剛剛過來。
“我剛與你祖母說完話,這出來走走,不著急回京。”榮國公捋了捋鬍子,說完後,就離開了。
蘇暖目送榮國公離開,這才推門進了屋裡。只見老夫人一臉落寞的倚在軟榻上,田嬤嬤也是眼角溼潤,看著老夫人滿臉的心疼。
整理了一下心情,蘇暖嬌聲說道:“祖母,莫要傷心,白芷已經出去買麻袋了。”
老夫人看見蘇暖,強打起精神說道:“你這丫頭,好好的買麻袋做什麼。”
蘇暖笑著說道:“祖母,俗話說套麻袋打人嘛,若是套我的臉,被認出來的機率比較大,只能委屈父親了。想必用麻袋套起來,父親必定認不出我來。我畢竟是兒媳婦,若是被國公爺認出來,以後相處起來怕是就有些尷尬了。”
“?”田嬤嬤一臉懵逼,這是人腦袋想出來的事情嗎?
倒是老夫人微微抬了下嘴角,說道:“你這丫頭,剛才的事你都聽到了吧?”
蘇暖坐在軟榻上,握住老夫人的手說道:“是,我都聽到了,所以,您就放心吧,麻袋一會就到。”
“我不擔心麻袋的事,好歹他也是上過沙場的將軍,雖然這些年有些荒廢了,但一身武藝還是在的,你別被他再一頓揍就好了。”老夫人拍了拍蘇暖的手說道。
蘇暖笑嘻嘻的說道,“祖母不必為我擔心,您忘了我老本行啦?治病我不行,但下毒第一名啊。”
老夫人這才想起來,這蘇暖也不是個善茬子啊,既然如此:“你保護好自己,還有,打的時候瞄準左腿,之前領兵打仗的時候,左腿受過傷,想必打起來更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