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塵:如果你的指縫不是開的那麼大,我還真要信了你的鬼話!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會說謊。
“這會你想起來有傷風化了?你那天對我又是脫衣又是動手動腳的,怎麼就不說有傷風化!”
蘇暖乾脆將手放下,大大方方的說道:“我那是有難言之隱,並非是我所願。更何況,你不是已經讓我臭名遠揚了嗎?”
“呵,那是我陷害的你咯?你對著我這麼橫,怎麼在家裡那一副窩囊樣。”蕭墨塵出口相譏。
蘇暖也忍不住暗暗的翻白眼,“你都調查過我了,想必那天事情的真相你也知曉,那又何必一直提起。”
“那又如何,出么蛾子的是你們姐妹倆,小爺我是受害者。”
“我也是受害者。”
“你再不出手,我就要是遇難者了。你就要是剋夫守寡者。”蕭墨塵咳了兩聲,有些虛弱。
寡婦?聽到這兩個字蘇暖不禁有些心動,幻想了一下沒有老公、沒有孩子,只有一堆遺產的寡居生活。
如果現在就讓蕭墨塵流血過多死去,自己別說是遺產了,估計這樁婚事就黃了。也不一定,依著自己那後孃對自己的恨勁,說不定就讓自己隨著蕭世子一起去了。
蘇暖不禁有些惋惜,滿是關懷的說道:“我,我不會啊,我需要怎麼做?”呵,我知道,但就是不做!
“廢柴。有沒有乾淨的紗布找來給我擦拭乾淨。我腰帶裡有止血的藥粉,擦乾淨後灑在傷口上,然後用乾淨布料纏起來就好,”蕭墨塵不耐煩的說道。
蘇暖:我不僅知道這些,我還知道得先給傷口消毒,還得給你準備退燒消炎的藥,噯,我就是不說!
廢柴蘇暖接下來真的如同一根廢柴,挑了一塊乾淨的手帕,從桌上的水壺裡倒水浸溼,給蕭墨塵擦拭起來,只是因為害怕,手抖的厲害,時不時的就摁到蕭墨塵的傷口,那是一道十公分左右的刀傷。
疼的蕭墨塵齜牙咧嘴,“你手能不能穩當一些!”
“世子爺真是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啊,世子爺恕罪,我是不是又弄疼你了?”
“噢,我真是笨手笨腳的,世子爺責罰我吧。”
“世子爺......”
“爺......”
蕭墨塵忍無可忍:“你是不是瞎啊!眼神不好就趕緊去治!”
蘇暖趕緊承認錯誤,接著繼續犯錯,蕭墨塵覺得剛才與歹人那番打鬥都沒這麼慘烈。
終於將傷口周邊清理完畢,將蕭墨塵的藥粉撒在傷口上後,蘇暖去衣櫃找包紮用的布條。
庵裡的被子床單床簾啥的她可不敢損壞,萬一毀一賠十,她可賠不起。
眼睛一亮,蘇暖將那套披風改做的衣物拿了出來,迅速的用剪刀剪成長條。
藉著月光,蕭墨塵看著蘇暖手裡的衣物有些眼熟,怎麼越看越像那天給她的那件披風,但款式不對啊。
蘇暖回過頭,看見蕭墨塵一臉猜測,於是點點頭以示鼓勵,有想法就大膽的說出來啊。
“是的,正如您所想,這是您上次贈予我的披風。”
蕭墨塵滿臉便秘的表情,“你真是不可理喻,不是要帶回去日日供奉嗎?為何又把披風改成衣服?”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的啊,當兒女的不可言父母之過。不過正好,這也算是物歸原主了。”蘇暖訕訕的說道。
蕭墨塵冷哼一聲沒有接話,任由蘇暖給他包紮起來。鼻尖隱隱傳來女兒家的香氣,倒是讓他有一絲恍惚。很快他就回過神來。他的恍惚才不是因為這個女人,而是因為自己失血過多。
“小姐,您醒了嗎?是要如廁嗎?”白芷起夜,聽到裡間似乎有動靜,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