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宗親、名臣武將、文人雅士,行事、生活也多是發生在這兩座大城市裡。”
凜元老祖想了想:“很有可能。你不是打算回長安城去麼?到時候找唯識宗的人打聽一下,看城中哪裡有類似形制的殿宇,興許是寺廟道觀之類的建築。”
李儷君連忙應了聲,又笑笑說:“真仙觀在長安城裡有個駐點,叫分遊觀。我在分遊觀對面置辦了一處產業,還安排了傳送陣。改日我就去瞧瞧,看那分遊觀中是否也建了一座奇怪的殿宇。說起來,分遊觀的房舍,與別處道觀的形制不大一樣,屋瓦的顏色還真有點象地府呢。”
師徒倆正聊著天,眼看著雲船即將到達秦嶺了,凜元老祖忽然有了神色變化,伸出手來示意小徒弟不要說話。李儷君眨了眨眼,聽話地閉了嘴。
沒過幾秒鐘,她就聽到空氣中傳來李能老祖的聲音:“凜元弟,你今兒又是怎麼了?竟去找小輩們撒氣?”
李儷君暗暗吃了一驚,仔細聽去,又聽不出李能老祖人在哪裡,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彷彿他人就在雲船頂上一般。但她找系統確認過了,雲船在她神魂中顯示的狀態又一切正常,可見李能老祖並沒有真正來到雲船頂上。滈
那他眼下又在何處?
凜元老祖沒有深究這個問題,只是冷笑出聲:“李能,你還真好意思,竟然跑來質問我?!你對我二師兄都做了些什麼?你以為你不說,我就真的沒辦法知道了麼?!”
李能老祖沉默了一會兒,方才幽幽嘆了一聲:“原來是這件事……我自知理虧,你要罵我,也由得你去。只是地府關係到世間凡人輪迴,幾個小輩日夜辛苦,也不容易。你何苦跟他們過不去?有氣朝我撒就是了。”
凜元老祖冷聲道:“你既然這麼說,為何還不出現在我面前,叫我好好劈上幾劍,替師兄們出一口惡氣?!”
李能老祖又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再次出聲:“罷了。我如今也沒有餘力再去理會旁人了。你要跟小輩們過不去也好,要懲誡欺負過上清弟子的門派也好,我都不再理會。等到我飛昇上界,此界的一切人事便都與我無關了。我會讓真仙觀儘快搬走,也會讓地府那邊不要反抗你。你就當看在我真心悔改的份上,讓我清靜幾日吧?只要我飛昇了,此界事宜,盡由你做主,如何?”
李能老祖彷彿一退再退,一副很好說話很好欺負的樣子。滈
可是,無論是凜元老祖還是李儷君,都不會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