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穿的是薛萬鈞從歐洲訂回來的裙子,像小公主一樣優雅高貴。羨男也穿著裙子,但是保長的品味似乎有待提高。
薛萬鈞想了一想,說:“羨男,明天叔叔帶小蘊他們幾兄妹去買衣服,你要不要一起去?叔叔送你幾條裙子好不好?”
薛蘊一愣,像被什麼刺了一下心臟:為什麼要帶羨男去?她又不是他的女兒。
羨男高興地說:“好呀,不過不需要叔叔送給我,我爸爸會給我買的。”
薛萬鈞點點頭,微笑著說:“好吧,我們上樓吧。”
薛蘊心裡很不是滋味,爸爸還沒有這樣對她笑過。
八樓今天第一次開放。林宇本來打算有事沒事大家都可以上來玩,一起看書寫作業也可以。沒曾想剛裝修完,薛萬鈞就租了下面的幾層,林宇就歇了上八樓的心思了。
林宇讓人把八樓能打掉的牆都打掉了,整個兒連通起來,雖然還沒有他家開的書吧大,但是足夠讓樓裡的人一起活動。
林宇預約的酒店到會服務還沒有到,不過保長已經提前把水果和飲料帶了上來。
孩子們坐在一塊兒玩起了狼人殺,薛小蘊不讓薛萬鈞看著他們,薛萬鈞只好走到另一頭,跟廖善海、鳳英和善意媽媽坐在了一起。
“羨男爸爸今天一早就上來忙了,怎麼這會兒反而不在?”薛萬鈞問。
鳳英無奈地說:“羨鴻在,他就不敢出現了。也不知道這兩父女之間的誤會什麼時候可以解開。”
薛萬鈞之前就聽薛小蘊科普過,知道這兩家人的關係,不過他並不知道林宇和保長的血緣關係,還以為林宇純粹是跟這一家人投緣才過繼到他們家的。
廖善海說:“羨鴻一口咬定當年她爸爸打她媽媽,但是她媽媽從來沒有提過家暴的事,只說她要追求自己的理想才逃出白綾洲。可是當時我不在現場,我沒有發言權。”
鳳英說:“我相信保長。我嫁進白綾洲這麼多年,就沒見過保長打人。而且,他做錯的事他會認,他不認,就是他沒做過。”
廖善海說:“我也相信保長,不然我也不會讓他來找羨鴻,就算我沒錢,我也會想辦法帶羨鴻搬走。不過他們父女倆的事,只能由他們自己解決,我們旁人是沒辦法插手的。”
鳳英點點頭,把話題轉移到別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