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嘉烈的加盟,果然讓易南平和成校長騰出了雙手,可以專心進行教師隊伍的建設。各項事務的進度明顯加快了。
因為不想跟著瑪嘉烈,招聘老師的事情他也插不了手,所以這幾天林宇就當易南平助手的助手了。
食堂由瑪嘉烈負責,保長和鳳英有任何問題都是找瑪嘉烈溝通,幾天下來幾個人就混熟了。每天回家保長和鳳英都會不經意地稱讚起瑪嘉烈,林宇每次聽見都是“哼”了一聲就走開。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瑪嘉烈身上。每次到校長室彙報工作,她都會不經意地聽到易南平和成校長在談論林宇,並且對林宇大加讚賞。除了嗤之以鼻以外,她也沒什麼其他反應可以做了。
每次在學校裡偶遇,林宇和瑪嘉烈都會用眼神交戰幾十個回合再各走各路。
轉眼到了週六,雖然學校的工作沒有停下來,林宇還是抽空找張煦玩去。
他們約在書吧見面。黃金鳳也在書吧帶著羨男和雙百讀書。
林宇問張煦:“黃金鳳是不是吃錯藥了?竟然穿裙子!而且她明顯穿不慣裙子,搞得像個剛學會穿衣服的猴子似的,走路硬得像殭屍,坐著像被蝨子咬,連拿筆都不會拿了。你就不能做個好心,提醒她一下,讓她在宿舍練好了再穿出來嗎?”
張煦被他的形容逗得哈哈大笑,說:“老兄,你這麼好心,你幹嗎不自己提醒她?不過,我還真知道她今天吃錯了什麼藥。”
張煦湊到林宇耳邊悄悄說:“她暗戀了兩年多的師兄回來了。”
“什麼?竟然還有這樣的絕世大瓜?你怎麼知道的?你也暗戀她嗎?”林宇用最大的氣聲問道。
“拜託,我哪用得著暗戀她?”張煦連忙否認,“她是易興邦獎學金最高獎得主,自帶光環,走到哪兒都閃瞎人的狗眼的,我不用暗戀她也能看見她在做什麼。”
他啜了一口花茶,繼續爆料:“其實嚴格來說,她這都不算暗戀了,可以說是明戀了,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來。”
林宇又問:“她暗戀了師兄兩年多?那她有沒有向師兄表白。”
“那還用問?當然沒有啦!要是表白了,要不已經成為師兄的女朋友,要不就被殘忍拒絕了,用得著這樣扮猴子嗎?”
林宇偷偷地笑出了聲。
“不過啊,大一大二她都挺正常的,一直埋頭讀書,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我也是聽同學說八卦才知道她一直暗戀那位師兄的。上學期師兄不在,大家都沒再想起這件事。這個學期師兄回來了,她就開始不正常了。”張煦繼續說。
“那個師兄是什麼樣子的?”林宇非常好奇。
“一個字——帥。那些女生說,如果綾江大學要評校草,那位師兄應該可以進五強。”
“這麼帥的嗎?那會不會很花心?”
“嗯,我覺得還好吧,畢竟那麼多女孩子追他呢,經常跟不同的妹子約會還是可以理解的。反正至今我也沒聽到過什麼關於他的負評。你要相信我們黃大學霸的眼光。”
林宇搖頭。“那可不一定,誰能想到她大動干戈搞了一兩個月,分分鐘要把我的店拆掉,結果才弄出那麼可憐的一個小蛋糕呢!同理,大學霸也可以是戀愛腦嘛。”
想起黃金鳳送給吳教授的那個迷你蛋糕,兩個人忍不住偷偷地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腰都彎了。
忽然,一道冷鋒襲了過來,一個動作極不自然的身影逼近了他們。
“你們兩個,偷偷說我壞話說了好久了!”黃金鳳的眼刀足以把他們砍成兩半。
“沒有,哪有?”林宇矢口否認。天哪,他們的桌子離黃金鳳的位置起碼一二十米遠,她是順風耳還是裝了偷聽器,她怎麼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黃金鳳哪會輕易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