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昕說道。
“是該回去了!”
趙守誠回到麵館,感覺心裡空蕩蕩的。龍昕怕他難受,一直陪著他。
“趙叔,要不就把雙興麵館轉讓出去吧,你到濟和麵館來,我們離的近,相互也有個照應!”
“也好,以小姐的心性,她這一走,怕是不會輕易回來了!”
“給伯父伯母寫信了嗎?”
“沒有,小姐不讓寫,說不想讓他們擔心。”
“哎!”
“行了,龍昕,我們也別光嘆氣了,你幫我寫個告示,想把雙興麵館轉讓了。她們不在,我們更應該好好生活,等哪天回來了,才能給她們一個更好的保障!”
“趙叔,你說的對,我這就去寫。”
“龍昕,龍昕!”
龍昕剛到家裡拿出紙筆,就聽有人在門口喊他。他出門一看是田穆松,龍昕氣不打一處來,照著田穆松的臉上就是一拳。
“你打我做什麼?”
“打你?打你都是輕的!我說過,你要是對玉凰不好,我饒不了你!我不打你,我跟你講理嗎?我跟你你這種人也犯不上講什麼道理!”
龍昕說完又是一拳,打的田穆松鼻子嘴巴里都是血。
趙守誠在店裡看到這一切,本想過去拉架。可想到妙兒因為這個孬種遠赴西域,他攥緊了拳頭。他怕自己過去一拳打殘田穆松,便遠遠的看著田穆松被龍昕打的鼻青臉腫才走了過去,讓龍昕手下留情。
“趙叔,玉凰是不是真的去西域了?”
“你別叫我趙叔,我擔當不起!”
田穆松見二人不肯回答,便直接闖到玉凰家裡,他看著玉凰屋裡空蕩蕩的,才知道今天聽到的訊息是真的。
“為什麼?為什麼?”田穆松哭喊著從玉凰家裡出來,眼淚和著血,順著脖子流下去,衣服都髒了,可田穆松好像沒有知覺。嘴裡一直重複著為什麼,往前走去。
龍昕看到田穆松狼狽的樣子,對趙守誠說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趙守誠答道:“自作自受,還問什麼為什麼?”
“是啊,他會有屬於自己的報應的,趙叔,不管他了,我先去寫告示了。”
“好,你去寫吧,也不知道她們這會兒走到哪兒了?”
“趙叔,這才過去多長時間,怕是還沒走出冀安縣地界吧?”
“也是,也是,是我糊塗了。”
“你好好的,別太擔心,玉凰和妙兒吉人自有天相!”龍昕自己也擔心的要死,但還在想辦法安慰著趙守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