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
“郡守,這位是小人的女兒,名叫月柳。”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名字很美!”
“還不快給郡守大人看茶!”
“既然是張縣令的千金,就不必多禮了,坐下一起用餐吧!”
月柳看了一眼張縣令,得到他的同意後便坐在了田穆松身旁。張縣令看到田穆松的臉紅了,便藉口喝多了,出去吹吹風,留下了月柳和田穆松二人。
這月柳本是東湖縣的頭牌名妓,張縣令花大價錢請來做戲的。她來時以為郡守又是個令人作嘔的老頭,可不成想,田穆松如此年輕,臉龐如此英朗,看他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他。
田穆松也是被月柳溫婉的臉龐和婀娜的身姿迷的忘乎所以。
此時的田穆松已有些醉意,但還在極力的剋制自己。
可月柳就不一樣了,一方面她有任務在身,另一方面,她也有私慾。她端起酒壺給田穆松倒酒的時候一直盯著他看,酒從杯中溢位流到桌子上,又從桌子上流到田穆松的腿上。
“月柳姑娘,酒滿了!”
“真是對不起!”月柳說著連忙去擦田穆松腿上的酒。
田穆松看著月柳那纖纖玉手,嬌嫩柔弱的身姿,一時把持不住抱住了她。
“郡守大人,不要這樣!”月柳說著抗拒的話,手卻勾住了田穆松的脖子。
月亮高掛在天空,院子裡照的亮堂堂的,田穆鬆起身,抱著月柳進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張縣令來找田穆松的時候,他還在睡夢中。
小李叫醒田穆松。他閉著眼睛仔細回憶了一下,以為昨晚的一切都是夢,但被窩裡散發出來的香味卻又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
“這下完了,一定是張縣令來找他算賬了!”田穆松心想張縣令一定是來者不善。但他又不能避之不見。
田穆松收拾妥當後,去書房見張縣令去了,沒想到張縣令對昨晚的事隻字不提。只說是昨晚不勝酒力回去休息了,沒有好好陪田穆松,特來道歉的。
送走張縣令後,田穆松真的以為他是喝醉了,不知道昨晚的事,便放鬆下來。
“小李,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早上不見客,有問題讓趙長史處理。”
“是!”
田穆松交代完又回房了,他聞著被窩裡的香氣,回想著昨夜的經歷,不覺得嘴角上揚。但一想到以後可能見不到月柳姑娘,又覺得失落。
他看了一眼床頭掛著的玉凰的畫像,又覺得對不住玉凰。
算了,有這一夜也知足了,還是去工作吧。他越待越難受,又跑去書房處理積壓的問題了。
自從這天過後,田穆松晚上總能夢到月柳,一夢到就醒來,醒來後又睡不著,撓心抓肝的很是難受。
有一天晚上,田穆松躺在床上實在是睡不著,便提著燈籠一個人出了郡府,來到街上轉悠。
走過一條街,來到第二條街道的時候,田穆松發現有個很別緻的院子,院門虛掩著,隱約聽到院子裡有女子啜泣的聲音。他站在門口仔細聽來,聲音很像是月柳的。田穆松告訴自己一定是中邪了,哪會有那麼巧的事?
這大半夜的,他也不好隨便進去,便在門口小聲的問:“姑娘可是遇到什麼難處了嗎?”
院裡的姑娘聽到田穆松的聲音,突然停止了哭聲。過了許久,才小聲地問道:“可是郡守大人?”
“正是,莫非姑娘認識我?”
“我是月柳,大人不記得了嗎?”
“當然記得!”田穆松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推開院門進去了。
“大人!”月柳一看到田穆松就撲了上去。
“你這是怎麼了?為何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