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夫看到玉堅著急忙慌的樣子,趕緊說道:“孩子,你先別急,慢慢說說到底怎麼了?”
“田大夫,是我姐姐,她可能得了風寒,渾身發燙還發抖。昏迷不醒。”
“我知道了,你前面帶路。”田大夫對玉堅說道。
“爹,我也想去。”田穆松聽到玉凰病了,他很著急,便對父親說道。
“你去幹什麼,沒聽到是他姐姐病了嗎?你去多有不便。”田大夫對田穆松說道。
“爹,我們是同學,他姐也是。”田穆松本來不打算給父親說的,可眼下他著急想去,就說出來了。
“你說什麼?”田大夫以為他聽錯了。
“哎,說來話長,我回來再給你講,看病人要緊,趕緊走吧。”田穆松說著就從父親手裡奪過了藥箱,先出門了。
“孩子,你姐姐怎麼就得風寒了?”田大夫問。
“我也不知道,昨晚我們一起打雪仗,玩了不長時間就睡了,也沒出去,沒想到早上起來她就發燒了。”玉堅說道。
“嗯,去了我把把脈就知道了。”田大夫很有把握的說道。
到了玉凰家,玉凰父親趕緊把田大夫帶到玉凰房間,田穆松拿著藥箱也跟了進去。看著躺在床上的玉凰,田穆松很是心疼,好想抱抱她,可他不能。
田大夫把了脈,說道:“是受了風寒,但這孩子思慮過重,才會病的這麼厲害。不過你們放心,我回去抓幾副藥,喝了就好了。”
“怎麼會思慮過重呢?我家小姐一向是最沒心沒肺的。”妙兒說道。
“是啊,我們昨晚打雪仗玩的可開心了,也沒看見她有什麼心事啊!”玉堅接著說。
可這倆小孩子怎麼會懂玉凰的心思?怎麼懂她的輾轉反側?
田穆松看到玉凰枕旁放的他送的字畫,邊緣已經磨損了,他便什麼都知道了,也更心疼玉凰了。可他連個像樣的問候的話都不能說。
田大夫起身,要他們找個人跟著他去拿藥。田穆松突然說道:“父親,不用人跟著去了,抓了藥我送過來,順便去看看龍昕。也不知道他的腳完全恢復了沒有?”
“玉堅,一會兒我把藥拿過來了你帶我一起去看龍昕。”田穆松對著玉堅說道。
“行啊,那就有勞穆松兄了!”玉堅說著便行禮。
“有勞田大夫,田公子了!”玉凰父親向田大夫行禮。
送走田家父子,父親問玉堅:“這田穆松也是你同窗好友?”
“是啊,他還是我們的大才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明年先生舉薦的名單裡肯定有他!”
“那他知道你姐姐是女兒身了?”
“就上次龍昕腳受傷了,我們一起送回來,龍伯父一時叫了姐姐的真名,田穆松就知道了。”
父親臉上閃過一絲擔心,但又想到玉堅說先生會舉薦田穆松,又有一絲輕鬆。
再說田穆松,他拿了藥,心裡擔心玉凰,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玉凰家。他拿著藥進去,玉凰還是昏迷不醒。王媽接過藥去煎藥,其他人都在房間陪著玉凰,田穆松尷尬的坐立不安,便悄悄叫玉堅出來,兩人一起去了龍昕家。
“龍昕,我跟穆松兄來看看你!”一進門玉堅就喊道。
“你們倆怎麼一起來了,稀客啊,屋裡請!”龍昕看著他倆在一起,很是詫異,雖然不喜歡田穆松,但畢竟人家是上門的客,他也不好說什麼。
“我姐感了風寒,讓田大夫看了,田穆松是送藥過來,順便來看看你!”玉堅對龍昕說道。
“你姐病了?嚴重嗎?”龍昕關切的問道。
“有點嚴重,不過有田大夫在,保證藥到病除,不必擔心。”玉堅說道。
龍昕看到田穆松又說道: